當天下午秦母就出院了.
辭掉了護工,她和秦菲語一起回的家,兩個人到家了之後劉璿已經回來了,看到劉璿,母女倆齊齊冷哼了一聲.
秦菲語也是個不長記性的,再一次忘了了劉璿給她的警告,當即就扶著秦母冷嘲熱諷的和劉璿說道,“哎呦,今天在醫院裏忙都快忙成狗了,家裏倒是有一個大閑人。”
秦母冷哼一聲,在秦菲語的攙扶下坐到了沙發上。
秦菲語也跟著坐下來,母女兩個坐在一條戰線,看著沙發對麵上坐著的劉璿就跟審問犯人一樣,“嗬嗬,也不能說是大閑人,也是個大忙人呢,在自家婆婆住院的時候看都不去看一眼,別人家孩子的滿月宴你倒是聽積極的啊,怎麼的,人家蕭家比我們秦家要富貴一些,所以就替別人忙前忙後去了?”
劉璿眉頭一挑,站起身就要走。
早知道秦母今天會出院,她就直接在自己的房間裏不出來了。
她現在看到這母女兩個都惡心的飯都吃不下。
“站住!”秦母大喝一聲。
劉璿站住身體,卻沒有轉身,冷冷的詢問,“還有什麼事情嗎?”
“當然有!”秦母咬牙怒視她,“你給我坐下!”
“有事情就直接說事!”
秦母氣悶不已,賤人果然是賤人,看看,現在終於露出原形了吧!
“劉璿,我警告你,別以為你做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兒別人不知道,今天蕭家宴會上的傳言,我和菲語都聽著呢,你一個有夫之婦,竟然跟別的男人那麼曖昧,嗬——在休息室的時候就忍不住了,怎麼,那個男人是在宴會上勾引到的?還是說你們兩個早就暗通曲款了?劉璿啊劉璿,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最好是給我收斂一點,別讓我們抓到把柄了,否則你就等著法院的傳票吧!”
果然
劉璿輕歎一口氣,今天宴會上的事兒到底是傳出去了。
不過幸好隻有她出了名,容景作為低調的客人,倒是沒有受到什麼關注,如果容景因為她被人詬病,那她真的是要愧疚死了。
她終於轉身,嘴角挑起一抹譏笑,“看你們兩個這麼氣急敗壞的樣子估計是跟秦岩告狀了吧,結果呢?讓我猜一猜,秦岩肯定是不相信你們對吧!”
如果沒有告狀,她們母女回來了肯定是一副捏住她把柄小人得誌的模樣。
劉璿看著母女兩個人的表情。
果然!
她話音落下之後,兩個人的臉色頓時就難看了起來。
劉璿嘴角的笑容更深了,隻要秦岩是相信她的,這兩個女人的想法,她還真的不在乎。
“劉璿,你不要以為你一輩子迷惑我兒子,我告訴你,你別被我們抓到證據,要不然你就等著秦岩的休書吧!”
劉璿直接氣樂了。
休書?
“你們以為現在是古代嗎,男人不喜歡女的一封休書就完事兒了!別做夢了,還有你們怎麼就沒有搞搞清楚呢,現在是我要離婚,秦岩不願意離!你們信不信,如果有一天秦岩想離婚,我不想離,我有太多辦法讓他離不掉這個婚了。”
秦母臉色猛然一變。
“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你不是很明白嗎!”劉璿冷笑,“知道昨天我去蕭家,蕭伯父怎麼說的嗎,不管我想做什麼,隻要需要他幫忙,他和伯母都會幫我的你懂這句話的分量嗎!”
看秦母和秦菲語臉色驟然一變,劉璿微微一笑。
她本來不想用蕭伯父來壓她們的,可是她發現,這母女兩個絕對是欺軟怕硬的存在,真的以為她劉璿沒有背景就這麼好欺負嗎!
“不可能,你說謊!”
“我有沒有說謊你們自己心裏可以掂量掂量!”
劉璿再也不理會兩個人,扶著樓梯慢慢的上樓。
樓下的秦母在秦岩那裏已經吃了一回癟,現在劉璿又這麼囂張!
她渾身都在發抖,顫抖著手指指著劉璿,“賤人!賤人,你最好不要被我們抓到出軌的把柄,要不然就算蕭家也救不了你!”
“隨你們抓去吧!”
她根本就沒有出過軌,身子不怕影子斜,完全不擔心這母女兩個會弄出什麼幺蛾子。
劉璿上了樓,“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與此同時,容景也回了父母的別墅裏。
他回來的時候走路姿勢太別扭,老太太和老爺子一眼就看出來了。
“呦,這是怎麼了?”
“受傷了!”
老太太“蹭”的一下跳起來,“傷哪兒了,來我看看!不是去參加蕭家的滿月宴了嗎,怎麼會受傷——哎呦喂,還換了一身衣服,容景啊容景,你說說你不會丟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