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厭,已經靠著自己的努力,在A市站穩了腳跟。
他憑借一款遊戲,占據了遊戲市場的極大份額。
他有了讓自己牽掛的人,即將組成自己的家庭。
而他,終究是他心裏過不去的一道坎。
現在,他還有什麼是能給江厭的呢?
頓了頓,他從抽屜裏拿出一樣東西遞給林阮:“這裏麵的東西是江厭母親一直留著的,說是給未來的媳婦的。現在,我給你。”
結果盒子,林阮垂頭盯了它半晌。
江父抬眼看了看鍾表,道:“哎呦,都十一點多了,這麼晚了,你快去休息吧!”
“江叔叔,再見。”
“再見。”
但他們都沒看到,走廊上一閃而過的身影。
——
回到自己的房間,林阮打開盒子。
裏麵放置的是一串手鏈,林阮不知它是什麼材質的,隻能借著燈光,看著手鏈泛著古老的光澤。
伸手將它攏在手裏,林阮久久沒有眨眼。
江厭和林阮在江家一直呆到過年後才離開。
期間,江厭和江父之間還是看彼此不順眼,但氣氛已經比之前好太多了。
離開當天,江父罕見的走出別墅,和管家候伯伯一起站在別墅門前親自送林阮他們離開。
江厭開車出了別別墅,林阮回頭看了兩眼。
別墅前的人影越來越小,林阮離他們越來越遠,最後,江繼顯消失在她的視線裏。
林阮心頭忽然劃過一絲失落,她想起林父那晚和他的談話,想起那個站在別墅前形單影隻的老人。
又看了眼身邊的江厭,她問:“我們下次什麼時候回來?”
要是以前的江厭,肯定要來上一句“老死不相往來”。
但現在,他卻道:“隻要你想來,隨時都可以回來。”
——
情人節那天,江厭向林阮求婚。
求婚儀式很簡單,江厭沒用什麼華麗的辭藻,隻是將戒指套在林阮手上。
半晌,林阮才意識到江厭是在求婚。
不滿的看向江厭,林阮道:“這麼隨便?”
江厭隻是抱著林阮,意味不明的說:“婚禮全部補給你。”
情人節的後一天,林阮考試成績也出來了。
毫無疑問,她成功考上了研究生。
——
五月的時候,S市氣溫適宜。
江厭和林阮在S市辦了婚禮。
婚禮前夕,江厭一張張的寫著邀請函,一張不大的邀請函上,寫滿江厭娟秀的字體。
林阮望著江厭認真的側臉出神,又看一旁堆積如山的邀請函。
不禁出聲:“要不要我幫你寫?”
搖搖頭,江厭拒絕了:“不用。”
“可是這麼多,你要寫到什麼時候?”
“慢慢寫,總會寫完的。”
又過了一會,林阮說:“真的不用我幫你?反正我們的字都差不多,他們看不出來的。”
江厭正在寫字,連眼睛都沒抬:“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的?”
林阮有些不明白了,江厭當初是模仿了她的字,現在他們字看上去就像一個人寫的,有什麼不一樣的?
“意義不一樣。”
“……”
放下筆,江厭解釋道:“婚禮一生隻有一次,這些事,都是我想為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