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沐正豐開口“我雖然不能確定你是不是真正的凶手,但你卻肯定是知道內情的人,你哥哥已經跟我說了許多,但有些事我還是想聽你親口說!”

“不知道沐老爺想知道什麼?”白意萱問。

“關於那個藥方子你是怎麼知道的?”

“沐老爺那個禁術是在一本書上記載的,至於其他的其實我也不知道什麼,這個方子到底是誰創造的,或者說到底有沒有人真正成功,我都一概不知!”白意萱回答“但既然是禁術,醫者父母心,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使用這種方式的,無論是救人還是害人都太過殘忍了!”

“那個禁術真的可以把人變樣子麼?”

“沐老爺,既然是禁術就肯定是有副作用的,使用的人並不會變得好看,反倒會長得很奇怪,其實為什麼我懷疑縣令的女兒肖若水,因為她的臉就長得十分的奇怪,就像是幾個人的五官拚湊在一起,十分的不和諧,而且...”白意萱突然端起放在角落裏的那碗飯“您看,這是剛剛衙役端給我的,這是一碗斷頭飯!”

“什麼意思?”

“這飯裏麵有人給我下毒,按理來說現在想要害死我的應當是受害人的家屬,但是顯然您沒有給我下毒,另外兩個人的家屬更加不可能,所以這明顯是真正的凶手想要置我於死地,好做成畏罪自殺的樣子,可惜我現在出不去要不然真想問問剛剛那個獄卒究竟是誰這麼想讓我死!”

白意萱話音剛落,不遠處黑暗裏突然走出來一個人,那個人劍眉星目,穿著一身大紅色官袍,年紀很輕,看起來倒是十分的親切。

“看來白姑娘不能在大牢裏麵呆著了!”他先是向沐正豐微微示意,但是禮節並不晚輩禮,說話也帶著官腔。

“這位是巡撫大人?”白意萱問。

“本官展月,剛剛白姑娘分析的十分精彩,雖然辦案講究證據,但是本官對於白姑娘的話已經信了個七七八八,還有就是縣令的女兒肖若水現在不見了,理由是外出治病,所以...白姑娘你的嫌疑還沒有完全消除,但是既然大牢裏有人要害你,那你就先跟著本官,本官倒要看看還有誰想對你下手!”

白意萱當然願意從這個監牢裏出去,沒想到沐老爺的效率這麼高,隻不過半天就把巡撫大人給找來了,隻是沒想到這個巡撫大人這麼年輕,而且還是個大帥哥,跟在大帥哥身邊聽起來倒是不錯。

“怎麼,白姑娘可是不願意?”

“沒有沒有,其實民女還有一事想要告訴大人!”

“你說。”

“就是張梓楠跟民女說那個舉報信上的字體是肖若水的,所以現在肖若水是除了我以外最有嫌疑的了,而且既然她能夠指使別人對我下毒,那就說明她肯定沒有走!”

“有道理。”展月點頭“來人先把大牢的門打開,放白姑娘出來!”

“是!”

白意萱從門裏出來之後覺得十分的舒爽,終於不用聞那腐敗的味道了,當真是讓人作嘔。

那展月的效率十分的高,不過片刻就已經宣來了送飯的獄卒和張梓楠。

那送飯的獄卒知道麵前的是巡撫大人之後嚇得不輕,連忙交代了,果不其然正是肖若水指使的。

“小人不知道那個飯裏有毒啊,肖小姐說和白姑娘是朋友所以來給白姑娘送飯,小的也沒有懷疑...”

展月一直坐在一邊喝茶,他倒是十分貼心,還讓白意萱去換了一身衣服,過了一會張梓楠也被宣了過來。

他看到這陣仗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白意萱,白意萱顯然不愛搭理他,展月已經開口了“你是張梓楠?”

“草民是...敢問這位大人?”張梓楠出聲詢問。

“這是巡撫大人!”白意萱可是樂於介紹這麼年輕英俊的大人。

那張梓楠一驚連忙跪下,展月已經繼續問了“你看過那個匿名信?”

“草民看過!”

“跟肖若水的字跡是否一樣?”

張梓楠猶豫一會還是點頭“一樣的,草民見過若水的字,兩者的確一樣!”

“很好...”展月笑笑說“還有一個問題!肖若水的臉你見過嗎?”

“草民...草民...”張梓楠的臉色有些驚恐。

“嗯?說實話!”

“草民見過,隻是若水現在的臉和我當初剛認識她的時候不一樣了,草民不知道為什麼,請大人明鑒!”

“好,最後一個問題肖若水在哪?”

張梓楠連忙磕頭“這件事草民真的不知道,最近若水一直抱病不出門,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他了!”

“好,你下去吧。”

展月摩挲著下巴然後開口“白姑娘認為我們接下來該去做什麼?”

“大人,我們可以去搜一下肖若水的房間!”

“這個是要去的,不過還有一件事比較重要!”展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