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意萱已經被眼前的黃金地磚晃瞎了,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麼在這種佛家淨地居然會有這麼大一快金子,而且看起來雕工手藝都十分的好,當然白意萱也沒有繼續看,隻是心中十分的疑惑而已。

然後白意萱就看了眼前一座兩人高的大金佛,嘴邊慈悲的笑意帶著金屬的光芒,白意萱無端的覺得有點恐怖,那種感覺沒有辦法形容,但是又纏繞在骨血裏揮之不去的。

白意萱看到了那個坐在蒲團上的身影,是一個年紀很大的老和尚,臉上掛著慈悲的笑意,此刻正在認真的打量白意萱。

是了,白意萱看到這個老頭的目光就隻能想到打量這個詞語,放在一個大和尚身上似乎不太合適,但是白意萱覺得十分的難受,那個老和尚已經開口說道,“居然是位女施主,與我佛有慧根。”

白意萱沒有說什麼,隻是認真的打量四周的情況,然後默默的點了點頭,那老和尚已經繼續開口了,“貧僧法號聖恩。”

白意萱也不是沒有聽過和尚的法號,但是叫的如此明目張膽的還是第一個,就算是個大和尚也不至於把自己的名字叫做聖恩吧。

白意萱隻能硬著頭皮自報家門,“小女子白意萱,我是陪弟弟來的,所以我現在還有事情我要去找弟弟了。”

“哦?白施主不願意在貧僧這裏多呆一會麼?”

白意萱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但是這個老和尚給她的感覺真的十分不好,白意萱決定要走,這才提出了自己弟弟這個借口。

白意萱隻能繼續說,“自然也不是,隻是小女子實在是才疏學淺,沒有什麼見識,可能和大師談不到一塊去。”

“不如白施主來喝一杯茶。”那老和尚開始泡茶了,白意萱覺得這個和尚一舉一動都十分的詭異,白意萱微微皺眉,此時倒是也有點生氣,還不如看看這個老頭到底想要幹什麼,白意萱走了幾步就走到了那個老和尚做的蒲團對麵,那裏麵也有一個蒲團,但是這個蒲團實在是,白意萱摸了一下,就知道那是絲綢做的,這個和尚似乎有點太過富有了。

白意萱覺得那泡茶的茶杯也十分的獨特,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的玉做成的,那老和尚仍舊笑眯眯的,白意萱覺得這個笑容十分的讓人不舒服,但是四周的香氣似乎讓人感到十分的舒適,好像有點昏昏欲睡的感覺,白意萱猛地反應過來這個大殿裏麵的熏香似乎有問題,老和尚已經把茶水端到白意萱麵前了,“白施主那句詩十分的有哲理,貧僧已經很少沒有見到像白施主這樣有慧根的人了。”

白意萱聽得不耐煩,難道這個和尚就會說一句有慧根麼。

茶水的香氣撲鼻而來,白意萱卻聞到了一股子獨特的味道,白意萱確定自己聞過這個味道,居然又是迷魂藥。

這個老和尚到底想要做什麼,她麵上沒有反應,隻是淡定的拿起來那個茶杯然後喝了下去,白意萱知道自己不會中毒,但是一瞬間她腦子裏浮現了許許多多的想法,如果今天來到這個大殿的不是自己,而是別的女子呢,那她喝了這杯茶豈不就是失去意識,任人施為了麼。

這個老和尚到底想要幹什麼,此刻再看這個地方就覺得無比的空曠和陰森,完全沒有佛家的寶相莊嚴。

白意萱不準備拆穿這個和尚了,而是準備留下來幹脆看看這個和尚想要做什麼,然後白意萱就開始假裝頭發昏,眼前發黑,慢悠悠的倒了下去。

白意萱閉眼之前又看到了那個和尚的笑容。

然後白意萱就聽到了殿門被打開的聲音,還是剛才那個大和尚的聲音,“師父這次怎麼慢了這麼多?”

“你這次找的人有點難對付啊,一直都在拒絕我,還好最後還是喝了這杯茶,一個沒什麼見識的小女子能有這樣的戒備心也是不容易了。”

“這個女子能說出那樣的話肯定是有點見識了,不過這模樣肯定能買個好價錢了!”

那老和尚嘿嘿笑笑,“說的有道理,但是那兩句話不錯,所以倒不如寫下來就掛在那個蓮花池那個地方,然後署上我的名字。”

白意萱覺得自己如果不是因為要裝暈的話一定要罵這個老頭不要臉的,當真是太不要臉了,這些話都能說出口,自己用一下都覺得無比愧疚呢,這個老和尚幹脆直接寫了自己的名字,真的是臉皮厚啊。

不過白意萱也大概知道了,這個寺廟可能不單單是個普通的寺廟,而是一個拐賣人口的大組織,或者說就是拐賣女子的,白意萱覺得自己呆的時間可能有點長了,現在白意昭肯定已經出來了,若是找不到自己會不會十分的著急啊,白意萱覺得自己可能是有點衝動了,為什麼非要裝暈呢,現在如果真的要出去可能就要一路打出去了,白意萱倒不是怕自己打不過,而是擔心這個老頭說一句自己是來砸佛像什麼的,可能會直接被這些信徒打出去,白意萱知道自己肯定不是第一個,但是為什麼之前從來沒有聽到過什麼風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