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初春到暮春,人間四月芳菲盡,蕭子逸是一點都沒有閑著,白意萱的酒做的多了蕭子逸自然是不會放過京城那塊大肥肉,不過現在還沒有那麼多的可以供應整個京城鏈的,蕭子逸就裝了一些回去拿給跟自己親近的人品嚐,也有一小部分流入了京城的酒樓。
蕭子逸在這偏遠的小鎮子都有酒樓,那京城就是更不用說,隻不過這個酒一直都沒有名字,蕭子逸知道這個是白意萱做的酒,所以一直都沒有越俎代庖的取名字,反正白意萱不取,他也就暫時叫這個酒為無名。
聽來好像也挺神秘的,也就像那麼一回事。京城中的人,尤其是蕭子逸認識的人都是非富即貴的,這酒的味道卻折服了所有人,蕭子逸卻始終沒有把這個製作這個酒的人白意萱說出去,似乎說出去的話,這個稀世珍寶就要被別人發現了一樣。
京城興盛起來了無名酒,蕭子逸在京城呆了十幾天,這心就留不住了,他現在心中心心念念的大概也就是白意萱,盡管相識不過幾月,但是就是有的人會一見如故。
蕭子逸對於白意萱的感情說不明白,不過大多的時候都是無關風月的那種情緒,跟白意萱在一起的時候他會十分的放鬆,那種放鬆的感覺是從頭到腳。
哪怕他為了做生意走遍大江南北的時候,大多都是頂著商人的身份跟別人交流可是從來也沒有過這種神奇的感覺,蕭子逸把這一切都歸功於白意萱,大概是因為白意萱給人一種交心平等的感覺。
所以自己才會如此放得開,按照魏遠的話來說自己就是中毒已深,病入膏肓,毒入骨髓了,蕭子逸覺得自己有一天總是要把這個委員的嘴巴給堵個嚴實的,絕對不能讓他這張嘴禍害人。
魏遠表示自己很委屈,這跟著自家公子好不容易在京城呆了幾天好日子,蕭子逸又馬不停蹄的要回那個破鎮子了,要不是蕭子逸幾次提醒,魏遠覺得自己現在可能已經站在老丞相麵前告狀了,但是魏遠現在不敢,自家公子是鐵了心的往那個鎮子跑了。
要說白意萱呆的這個鎮子名叫白衣渡,至於為什麼叫白衣渡那還是一個纏綿悱惻的愛情故事,那個鎮子邊上隻有一個渡船的地方,不過來往的人很少,所以那個渡口基本上就可以忽略不計。
但是不知道往上數多少年曾經有一位喜歡穿白衣的將軍曾經住在這個鎮子裏麵,當時因為戰事緊張,那個白衣將軍就在這個渡口告別了自己的妻子和剛剛出生的兒子,結果這麼一去就再也沒有回來,後來的人為了紀念他就給這個鎮子改了名字叫做白衣渡。
白意萱對於這個鎮子的名字的第一印象就是這還挺有詩意,但是念得多了也就沒有什麼感覺了,因為這個地方真的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北方小鎮子,冬冷夏熱沒有一點值得稱道的地方。
“我來幫你吧。”蕭子逸上手了,雖然這富貴的公子哥看起來臉上還是有些抗拒的,白意萱覺得蕭子逸有點反差萌,不過蕭子逸是肯定不會知道什麼是反差萌的,最後白意萱還是攔住了這位公子的手,讓他坐到一邊去喝茶了。
白意萱艱難的把這個驢子從頭搓到尾,最後心滿意足的一拍手,那驢子的樣子總算是順眼多了,也不知道這隻驢子是個動物界裏麵的奇葩,沒事就喜歡在地上打滾,要是白意萱知道這個是怎麼都不會從楊瑾家把這麼個破驢拉出來的。
“子逸,你今天來是有什麼事情麼?”
“是有些事情。”
“你說吧,我聽著,你餓了麼,要不要在我家吃飯,正好我家現在就隻有我和我姐姐。”
蕭子逸表情一頓,還是有點期待,“可以叨擾麼?”
“還這麼客氣幹什麼?當然可以了,我這又不是什麼皇宮貴族的,你隨意就可以,請你吃頓飯還不是分分鍾的事情,正好我告訴你我廚藝那是很好的,保證不比你們摘星樓的廚子差。”
看著白意萱眉飛色舞的樣子,蕭子逸覺得自己的情緒也變得高漲了起來,他點點頭,心情更加愉悅。
白意萱見他點頭,說道,“那你且等等,我去做飯,你把你肚子裏麵的話留著,我們一會邊吃邊說,我們國人的交易都該是在酒桌上談成的。”
“還要喝酒?”提到喝酒蕭子逸是真的怕了白意萱,不過白意萱沒有回複蕭子逸什麼倒是勾起來她一陣大笑,蕭子逸無奈的搖頭,這才慢慢的喝起了茶水。
白意曉很少見到除了自己人之外的人,她出門的時候看到蕭子逸還有點驚訝,不過她一向是有禮的,“蕭公子,你來了?”
“白姑娘。”蕭子逸笑笑,站起身來,“我是來小白這裏蹭飯的,白姑娘不要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