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意萱絲毫沒有睡意,早上的時候很早就起床了,白意暉知道妹妹心情不好,所以很早就起來做好了早飯,因為昨天晚上怕妹妹多想,所以白意暉拿走了那封遺書,現在看到白意萱的狀態還算是可以白意暉又把那個東西交了出去。

“萱兒,等一會升堂的話,我們把這封遺書交出去,當然你千萬不要說你當初是和燁凡一起掩埋的那個人,這句話要是說出來的話,要是那個死人的親人真的是懷有別的目的的話一定也會找上你的,萱兒你不可以有危險的,知道了麼,所以你千萬不要衝動。”

白意萱點頭,“我知道了大哥,你放心,我不會衝動的,我還要把阿沐救出來,要是我都進去了,那阿沐怎麼辦呢。”

“你能這麼想就好,大哥還以為你會直接說你當初和燁凡一起掩埋的屍體呢,這件事怎麼看怎麼不對勁,後麵肯定是有人推波助瀾的,所以我們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大哥跟你一起去。”

“二姐我也跟你一塊去。”白意昭蹦出來,十分的激動的幫著白意暉打下手,“昨天晚上我回到房間之後思前想後,覺得這件事真的是太詭異了,我一定要參與進來,還燁凡哥一個公道的。”

“你這小子。”白意暉無奈的搖頭,“真是哪裏有事你就在哪裏。”

“那可不,二姐我昨天晚上左思右想,怎麼都睡不著,我覺得這件事肯定跟燁凡哥沒有什麼關係,總是覺得燁凡哥應該是被人當槍使了,可能你和燁凡哥在這件事的參與度就隻限於掩埋了那具屍體,可能燁凡哥比二姐你多了一點,那就是不知道什麼原因發現了那封信的與眾不同。”

“可以嘛,昭兒現在越來越聰明了。”白意萱覺得白意昭分析的也算是頭頭是道很有道理。

“那可不,我這都是學習的二姐和二姐夫的聰明才智。”

“你又瞎叫。”

“但是二姐,這後麵可能隱藏著什麼我們不知道的真相,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見到燁凡哥之後還要繼續查下去麼?”

白意萱猶豫,“我也不知道,到現在為止,不管是這能看到的字跡是真的,還是不能看到的字跡是真的,這個人都是心甘情願的去死的,其實這件事根本就涉及不到命案,那些人的目的肯定還是為了那把他們說的鑰匙,我現在懷疑,給阿沐下毒的會不會就是報案的人,他們想要從阿沐那裏得到鑰匙的消息,他們以為阿沐拿了鑰匙,如果是這個樣子的話就解釋通了為什麼阿沐剛進去就有人給他下毒,而且下毒的人肯定是那些獄卒中的某個人。”

“二姐,你不是和他們都認識麼,他們真的會這麼幹嗎?”

“我是認識,但是都不至於說是深交,人家也的確不會因為我而對阿沐怎麼樣,而且是在我去之後他們才之後阿沐是我的朋友,但是這也說明,那個死人現在所謂的親人十分的富有,可是為什麼非要這把鑰匙呢,是不是那個鑰匙代表著更多的利益呢?”

收拾好了之後幾個人就一起朝著縣衙去了,白意暉再次囑咐白意萱不要激動,白意萱答應下來,到了縣衙之後已經開審了白意萱倒是沒有想到居然這麼著急。

沐燁凡看著白意萱走出縣衙之後才把自己壓抑不住的咳嗽洶湧而出,他看著牢房裏麵昏暗的燭光覺得無來由的一陣疲憊,小白給自己的水壺就在一邊。

跟著白意萱這麼久他也知道白意萱的醫術,所以對這一點並沒有任何的懷疑,沐燁凡也知道自己現在的身體不太對勁,也不知道到底是因為什麼,總之就在迷迷糊糊的時候牢房門再次被打開了。

來人是誰沐燁凡居然看不清楚,隻能隱隱約約的看到模糊的一團,甚至不知道是男是女,他艱難的開口,“你是誰?”

對方開口了,大概是個女子,隻不過聲音聽起來有點奇怪,“我不知道你是誰,你也不需要知道我是誰,我就問你一個問題。”

“什麼...”沐燁凡努力的睜開眼睛,但是顯然沒有什麼用,沐燁凡想到小白說的話,難道自己是真的被人下毒了麼,思緒變的很混亂,沐燁凡一瞬間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他仿佛覺得自己還沉浸在過去的那個大牢籠裏麵,然後不得脫身,他想到了自己身上血淋淋的傷口被人用力的撕扯開,思緒變得更加混亂了。

“鑰匙到底在什麼地方?”

“我不知道,什麼鑰匙?”沐燁凡努力開口,他在努力的分辨對方話語裏麵的意思,他確定自己不知道什麼鑰匙,也跟這個東西沒有任何關係。

“你是不準備說實話麼?”

“我不知道...”

“那我再問你,當初是你把我哥哥埋了麼?”

“你哥哥是誰...”

“你難道不認識我哥哥麼,那你到底是誰,你知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