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之後的事情應該就算是水到渠成了,和這個客棧的合作十分的成功,那個老板娘也是一個雷厲風行的人,雖然沒有親自出麵,但是卻把事情安排的妥妥當當的,一點問題都沒有。

白意萱也是和這個趙夫人約定好了何時進貨之類的重要事情,而且這個酒的反響很大,因為這個地方大部分都是文人,都說墨客喜歡喝酒這不是假的,好多詩人寫詩的時候就喜歡喝酒,一喝酒就會才思泉湧。

尤其是在古代這個環境裏麵,酒在這些讀書人心中是一種瀟灑的境界,能夠喝到如此美酒更是人生難求,所以白衣渡的名號一下子就打出去了,當然白意萱和蕭子逸都是十分清醒的,知道自己的酒受歡迎是必然的,並沒有過多的驚訝。

反倒是薛瑤在知道這個酒是白意萱做的之後糾纏白意萱的時間更長了,因為趙夫人的熱情,所以白意萱幾人在這個地方多留了幾日,順便去了周圍的風光看了看,薛瑤根本就沒有來過江南,所以一直都十分的興奮。

白意萱覺得蕭子逸應該是來過很多次,至於魏遠一直都是繃著一張臉,按照白意萱的說法就是長了一張錢包臉。

魏遠不恥下問的問了一句什麼是錢包臉。

白意萱笑的前仰後合的告訴他,錢包臉就是別人看到你的臉之後被你嚇的把自己身上的錢全都交出去。

魏遠覺得自己就不該問這個問題。

蕭子逸看著白意萱問道,“小白以前來過江南麼?”

白意萱搖搖頭,表情上麵沒有一點的異樣,“我沒有來過,但是在書中看過,一直都十分的向往江南的生活,倒是沒有想到現在可以真的來這裏遊曆。”

“是啊,江南真好,不過也像是你做的那首詩裏麵說的...”

白意萱糾正,“是韋莊寫的。”

蕭子逸笑笑,臉上全是縱容,“好好好,就像是韋莊那首詩寫的,未老莫還鄉,還鄉須斷腸,就算江南再好也比不上家鄉,我們還要繼續走麼?”

白意萱這次沒有立刻說話而是猶豫了一會,她歎了口氣伸了個懶腰,“突然就不想走下去,子逸我想回家了。”

蕭子逸似乎是早就知道白意萱會說出這句話,所以沒有一點的意外,“我們的生意也算是在江南徹底的傳開了,這個白衣渡酒有著這麼多的文人學子不怕沒有人聽說過,恐怕到時候就是他們上門來找我們合作了。”

白意萱笑道,“有道理,這些人倒還是挺有用的,可惜啦...”可惜這個時代沒有了鬥酒詩百篇的李白,沒有了那些時代的輝煌的詩人,而且自己真正想要回去的地方一直都沒有辦法回去,家鄉?到底哪個地方是家鄉呢?而自己這輩子是不是都沒有回去的機會了呢?

“小白,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你們家魏遠這樣的臉還有脾氣能不能找到媳婦啊,要不然等回去之後我給魏遠介紹幾個好看的姑娘?”

魏遠氣哼哼的,他獅子啊是想不明白,明明前一秒還在和自家主子好好的說話呢,怎麼下一秒就又扯到了自己的身上,實在是氣死他了。

“小白,你怎麼這麼操心魏遠。”蕭子逸有點哭笑不得。

“沒辦法,誰讓他那麼的有意思,魏遠你加點力氣,你沒有看到我們的船要被別人比下去了麼。”

白意萱幾人就是在湖中劃船,這個時代的劃船跟自己那個時代是不一樣的,顯然是不會有什麼救生衣之類的東西,而且一些設備都十分的簡陋,最主要的是要靠人劃船,當然白意萱是可能不會動手的,畢竟還有個魏遠在呢,魏遠黑著臉,“你以為這是比賽嗎?”

白意萱了然衝著對邊的那個船吹了個口哨,那個船上是幾個年輕的公子,想必也是慕名而來的人,白意萱已經開口喊道了,“對麵的小哥哥。”

“姑娘有事嗎?”一個長得最俊俏的小公子被人推著站了起來,臉色有點發紅的喊道,白意萱笑嘻嘻的說道,“小哥哥們,我們來比賽劃船吧,以那邊的岸為界限,誰先到輸的那方要請對方喝酒,你們有沒有興趣啊?”

又一個性格活潑的站起身喊道,“那姑娘吃虧啊,我們這邊都是男子,你們那邊有女子,要輸的。”

白意萱很興奮的拍了拍魏遠的肩膀,“不怕,我們家阿哥,一個頂三個。”

“好。”

對麵很快就答應下來,不過魏遠仍舊麵色不善,“你要讓我比賽,你有沒有問過我願不願意?”

“阿遠哥哥,你就答應我嘛...”

魏遠惡寒,最後沒有辦法還是答應了白意萱,兩艘船並排一起,然後開始同時劃了出去,魏遠的力氣真的不是假的,就算對麵人多,也都是文弱書生,根本就沒有辦法和魏遠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