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生意還是不錯,白意萱逛了一圈,跟那些人囑咐了幾句話之後本來是準備走的,結果不遠處突然跑過來一隊官兵,領兵的恰好是白意萱那個倒黴的大伯,看到那些人過來,白意萱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而且果不其然,那些人的目標真的就是自己這個絲綢鋪子。
白意萱冷笑一聲,還不等周圍的人說什麼,白意萱已經一馬當先的站在了門外。
“大伯,您這是來幹什麼的呀,該不會是要砸了侄女兒我的攤子吧。”
“誒呦,我可不敢當萱姑娘的大伯啊,萱姑娘見諒,我們這是在抓一個賊人,剛才有人說那個賊人鑽到了你們的店鋪裏,所以我帶人來看看,萱姑娘應該不會阻礙我們辦案吧。”
“有人說,我能問問大伯,這個有人是誰啊,你讓他站出來,我倒要問問他是哪隻眼睛看到了賊人跑到了我的鋪子裏麵啊。”
“這個,那個人早就走了,但是這賊人我們是不能放過的,所以萱姑娘還是讓個位置讓我們進去看看。”
幾個夥計看不下去了,出來想要辯駁幾句都被白意萱給攔住了,白意萱笑了笑,“大伯既然都認定了是在我們店鋪裏麵,那就請進吧。”
“二姑娘這...”周圍的夥計都不幹了。
“沒事,你們該幹什麼就幹什麼,無論我大伯要幹什麼,你們都看著就行了。”
白雪青果真是個記仇的性子,帶著的兵顯然也是聽了白雪青的指令辦事的,進去之後那根本就不是找人,而是一邊掀東西,一邊砸東西。
白意萱就冷眼的在一邊看著,有個小夥計實在看不下去了,“二姑娘,我們就這麼忍著麼,我們去報官吧,這分明就不是在找人,這分明就是在砸場子。”
白意萱怎麼可能看不出來,隻不過她知道白雪青本人就是官,報官到底有沒有用白意萱也不知道,更何況現在白意萱已經有了更好的辦法,這個辦法足以讓這些人得到教訓。
雖然白意萱現在還是笑著,但是要是和白意萱熟悉的人應該可以看得出來,白意萱現在十分的生氣,甚至可以說是就在爆炸的邊緣了。
今天剛剛教訓完這家夥的老婆,現在這個名義上的大伯又這個樣子,白意萱覺得自己就算是有再好的性子都被這兩個人給磨沒了。
“讓他砸,這樣的人自有天收,張德,你且看著這些人一會是如何的遭報應的就可以了。”
這些夥計都覺得白意萱可能是已經被氣得糊塗了,根本就沒有把白意萱說的話當回事。
白意萱看著白雪青開口說道,“白雪青是吧,看來我之前喊你大伯可能是真的太給你臉了,既然有的人就是給臉不要臉的話,那也就不能怪我了對不對?有一句話不知道大伯有沒有聽過,叫做人賤自有天收,我覺得這句話在你的身上用著特別的合適,以後我們之間就沒有任何的幹係了,無論是任何的事情你都千萬不要求到我的頭上來,我是肯定不會同意的。”
“你這小丫頭口氣還不小,你真的以為自己買了一個房子就很了不起了麼,難道你覺得這個京城是你說了算的麼?”
“是不是我說的算我不知道,但是我也知道不是你說了算的。”
白意萱笑了笑,就在這些人都沒有注意的時候白意萱的手中突然射出去了無數根針,那些針都極為細小,甚至是不仔細看就根本看不出來的東西。
每個人都覺得自己身上似乎有了一個什麼細微的觸覺,但是很快就消失不見了,根本就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白意萱嘴角的笑意變得更加的深了。
可惜眼前的這些人除了注意砸東西,其他的都沒有注意到,很快第一個士兵突然毫無預兆的倒了下去,大喊著,“怎麼回事,我的腿怎麼突然沒有力氣了,怎麼回事?”
本來白雪青根本就沒有在意這件事,結果接二連三的幾乎大半的士兵都感覺到了腿軟根本就沒有辦法站起來。
白意萱就站在一邊冷眼的看著這些人,很快白雪青也感受到了不對勁,那就是他的腿也開始無力,那種感覺很難形容,就像是身子下麵的腿本來就不屬於自己一樣,十分的可怕。
白雪青盯著白意萱驚恐的問道,“你你你你到底做了什麼?”
“我就一直站在這裏啊,我什麼都沒有做,你在說些什麼啊,總也不能發生了什麼事情都往我身上怪吧,那我可真的是太委屈了。”
周圍的人是全都看傻了眼了,實在是眼前的變化到底是如何做到的,因為白意萱的確是什麼都沒有做,一直站在那裏頂多是說了幾句白雪青會遭報應的。
這件事本來看著就詭異可是又實在是說不明白的,白意萱笑的十分的開心,絲毫都沒有顧忌白雪青的麵子,“剛才不是說了麼,肯定會有天收了你們這些人的。”
這些人最後到底是怎麼從這個地方出去都沒有人記得了,總之這些人都這樣莫名其妙的站不起來了,簡直就像是瘟疫一樣,一種傳染了就沒有辦法走路的瘟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