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北澈第二次來拜訪的時候就跟白意萱說了那件讓白意萱頭疼了好久的事情,她不知道的是沐北澈那次醉酒之後回去和雲湛說了好久的心裏話,弄得雲湛不知道要怎麼安慰自家主子。
還是許期比較聰明說如果王爺實在是擔心九皇子的話不如就直接借著白意萱的名義賞賜一間府邸,這樣的話沐燁凡肯定就會順理成章的搬進去,裏麵給白意萱準備的仆人直接放進去我們的人不就一切都順理成章了麼。
雖然沐北澈喝的暈頭轉向但是還是覺得許期的招數很不錯,就是不知道白意萱會不會拒絕自己,畢竟許期這個人的性格很難琢磨,那白意萱的性格就是更加的難以琢磨了。
沐北澈越想越頭疼,覺得自己麵對的這些人真的是一個比一個難惹,偏偏許期還在一邊不知死活的問道“王爺,那小姑娘還繼續追麼,我這別可是準備了很多新奇的招數...”
“你可以滾了。”
“雲湛,你家王爺好凶啊。”
“許期,你沒聽到王爺的話麼?”
“好吧,師兄,多日不見你也變凶了,那許期就先走了,王爺考慮一下我的建議。”
沐北澈煩躁的揮了揮手,等到人走了,雲湛說道,“是不是許期給王爺添了不少麻煩?”
“沒有,他幫了我很多,剛才那件事他說的很有道理,此次正好可以借此機會,正好感謝了小白,也能保證堂兄的安全。”
“王爺是準備?”
“小白在這次天花中起了大幫助,我現在就去跟父皇要獎勵。”
“王爺,你還是先去醒醒酒,等明天再去吧,要不然被皇上看到您這個樣子,您...”
“我知道了,你現在越來越不聽話了。”
被說成不聽話的雲湛看著自家王爺終於撐不住了華麗麗的倒了下去。
第二日沐北澈就進宮了。
“兒臣參見父皇。”
“澈兒最近來的倒是勤快,今天可是有什麼事情?”
“父皇還記得上次兒臣和您說的那個在天花中的女郎中麼?”
“記得,澈兒說她是大功臣,怎麼現在這個女郎中難道在京城了?”
“正是如此,上次兒臣之所以可以把天花那麼快的壓製下去都是因為此女,所以兒臣是來請求皇上賞賜她的。”
“難得澈兒對這件事情這麼的上心,那朕自然是不可能拒絕的,不過澈兒是希望朕賞賜她些什麼?”
“這個當然是父皇您定奪。”
“哦?朕還以為澈兒你是心中已經有了好想法呢,當真沒有?”
“兒臣認為,白姑娘剛剛到京城怕是還沒有一座安穩的房子,所以請父皇賜他一座府邸吧。”
“好,那這件事就由澈兒你親自去辦吧,既然如此上心,那可就要好好的辦,這個白姑娘要是有機會帶來給朕看一看,朕的頭疼腦熱不知道這個小姑娘治不治得好?”
“一定,若有機會,兒臣必定帶著小白...帶著白姑娘來見父皇的。”
沐北澈領命謝恩之後這才離開,沐昊霖望著沐北澈離開的身影慢慢的歎了口氣,沐北澈的心思他現在也是不知道要怎麼猜測了。
小順子站在一邊看著皇上又開始揉眉頭,“皇上,要不然明天就讓勇王殿下把那位神醫帶來吧。”
“小順子你以為澈兒是對那個女子上心麼?”
“這,小順子不知道,那殿下是因為誰?”
沐昊霖突然笑笑,伸出一根手指做了個噤聲的動作,“這個東西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