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爺!
曾經的華哥,此時的華爺,武奎見到此人,震了震。
狠狠一震!
他好像見到救星似的,一下子衝了過去,撲通一聲跪倒:
“爺!爺您終於來了,小弟武奎,被人幹了。”
“就是他,那個雜種,他訛詐我。”
奎爺哭訴道,華爺隻是淡淡掃了他一眼,卻是沒有說話,當他眼神望向三南時候,略略停留。
在他望向嫵媚的雨晴時候,忽地一震,有幾分熟悉的感覺。
卻是不記得在哪裏見過。
“好熟悉的模樣。”
華爺愣了愣,這種事情他剛才就聽說了,幾個小弟打來電話,讓老人家過來看看。
心想沒多大事,不會真的砸了武奎的店吧,可當他看到時候,驚呆了。
那滿地的狼藉,幾乎震撼了華爺。
不過華爺大風大浪見得多了,這種事情,往往自己出麵,別管是什麼過江龍,地頭蛇都肯給麵子。
沒什麼大不了!
“華爺,我都跟他說了,我是您的人,他還打,那小子還說了,就算您來了,也不給麵子。”
“他說我們城北的兄弟,都是垃圾,不敢怎麼樣!”
武奎叫囂道。
這個時候的他,就好像一頭老鼠,也隻有在大老鼠的麵前,叫喚起來。
群眾們一震,驚愕無比,心中掀起駭浪驚濤。
都說華爺的氣場大,還真名不虛傳,當他到來時候,沒怎麼說話,可那肅殺的眼神,卻令人不敢正視。
偏偏楊三南,就在看他。
他眯起眼睛,咻的一閃,嘴角扯過一抹戲謔:
“左手瘡疤一個,右手手腕殘疾,身上五十幾處陳年槍傷,你就是劉華?”
華爺一震,這些傷疤,就連最為心腹的幾個小弟,都不可能完全記得,可那人卻是一口道出,如數家珍。
聽到這裏,就算從來不太震驚的華爺,也愣了愣:
“沒錯是我,你是誰,認識我麼?”
認識?
三南還沒回答,那武奎爬了起來,搶過一把獵槍,用槍管指著三南的頭:
“草尼瑪,別裝蒜了,你算哪根蔥,也配認識我們華爺,尼瑪的再胡謅一句,信不信我打死你!”
麻痹!
所有人倒抽口涼氣,嘴角肌肉扯起來,形成一抹害怕的弧度。
雨晴幾乎呆住了,事情急轉,幾乎朝著她不可控製方麵發展。
“不要!”
“不要開槍,我是沐天南的女兒,你們殺人,會承擔法律責任的!”
雨晴跑了出來,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三南,那模樣要多緊張有多緊張。
當聽到沐天南名字時候,武奎終於有所反應,就連華爺,也是一震。
“沐天南麼?!”
可那隻是一瞬間,武奎嗬嗬一笑:
“我還說我是司令員的兒子呐,你這個娘們,太能編了。”
“市長是你爹?少來這套,今天他毀我名譽,不說個清楚,不能走。”
“砸了我的店,現在怕了麼?嗬嗬,沒那麼簡單,留下錢和人,再從我的褲襠底下鑽過去,剛才你們不是都很吊麼!”
囂張要多囂張有多囂張。
華爺也在看,這個時候他想了起來,怪不得看沐雨晴,如此的麵熟。
原來是沐天南的女兒,長興一哥啊!
不過他的背景,也是頂牛逼,與宮家經常走動,這個時候,倒沒什麼好怕。
看到這裏,也就沒有說話,隻是斥責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