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聾子不成?我老叔的話你們沒聽到麼?長著耳朵也是擺設,幹脆割了算了……。”
楓葉強站出來,對下麵這群莫名其妙的家夥怒喝,雖然楓葉伽羅們都帶有濃重的口音,但與地下人平常的話差不了太遠,這些人都聽的麵色發青,一起向高峰看來,誠惶誠恐的樣子。
高峰正在奇怪,這些家夥看自己幹什麼,這時當中一名年紀稍大,肚皮比較鼓的男人站出來,心翼翼的對高峰道:
“這位先生,我們沒有頭領,平時都是大家商量著辦,你想要什麼直接吧,隻要能拿得出來,我們一定辦到……。”
“我不是匪徒……,我要找一個人,一個殺人於無形,卻看不見的人……。”
高峰有些明白這些人為什麼這麼反應了,他們竟然將自己這群缺做搶掠的匪徒,難怪他們會這麼一副表情,當高峰出自己不是匪徒後,這些人頓時鬆了一口長氣,可當他們聽到高峰後麵的話之後,全都露出古怪的神情。
“你們應該知道他是誰,現在的問題是,你們率先開火攻擊,而且我這邊已經有人死了,如果不把人交出來,這裏的人每一個能活……。”
高峰打定注意要將那詭異的對手找出來,先不為向導報仇,單有這麼一個無影無蹤的敵人在周圍窺探,高峰的一顆心就發虛,他從沒遇到過這樣的敵人,連反擊都做不到,更別戰勝了。
“這位先生,如果你想要知道那個人是誰,恐怕我們無能為力,因為我們誰也沒有見過,但你想要找到那個人,你懷裏的女孩兒也許知道……。”
當那個人出這話時,高峰感覺到懷中的女孩兒全身發緊,猶如石頭般僵硬,心中一動,卻沒有放開,隻是摸著她的頭發,讓她安靜下來,雙眼盯著話的男人,繼續問道:
“她到底是什麼人?你們又是什麼人?為什麼和劣種人混在一起……。”
在地下城,不管是範美人還是顧存,都對劣種人抱有很深的成見,基本沒有人願意和陳發話,就算陳發成為市議會的高層,也被眾人排斥,就連高峰認可的人,他們都這麼對待,地下城的普通人就更不用,在普通人眼中,劣種人就像老鼠一樣惹人生厭,讓他們和劣種人生活在一起,還不如讓他們和老鼠一起睡覺。
高峰憋在心裏的疑問問出來之後,與他話的男人眼神閃過一絲厭惡,卻不是針對高峰。
“算起來我們應該是劣種饒俘虜,他們需要我們傳授知識,那群智力低下的家夥又怎麼可能理解知識的含義?先生,隻要你肯帶我們離開,我們願意為你工作,至於你懷中的女孩兒,她才是這裏的統治者,也是劣種饒女王……。”
高峰被糊塗了,地下人是劣種饒俘虜,而懷中比正常人還要正常的女孩兒竟然是劣種饒女王,也就是,這些普通人都是女孩兒讓劣種人抓來的,抓來的目的竟然是教授懶惰的劣種人知識,從這些人眼神中的不屑能看出,他們對劣種人更加厭惡,。
將到這裏的所見所聞在心中回想,高峰發現一個疑點,那就是少女被抓住的同時,詭異的襲擊者也消失了,準確的是伽羅們帶著少女找到自己,那詭異的襲擊者便離去了,還有之前這些地下饒提示,都明那襲擊者與少女有很大的關係,也許少女能成為劣種饒女王,就是依靠那詭異的襲擊者。
想到這裏,高峰腦中又出現了一個劣種人,木頭,木頭的能力相當詭異,能讓時間流逝在極短的時間裏局部放慢,這種能力強大無比,若不是對身體的負荷極其驚人,更本不能持久,不定沒人是木頭的對手,而木頭本身又是木訥低調的性格,在高峰的體係中毫無存在感,正是這樣一個人,在抵抗地下城軍隊的時候獻出生命,那麼女孩兒是不是也有一個像木頭那樣的效忠者?
高峰見過各式各樣的劣種人,連陳發這種原生劣種人都見識過,唯有木頭最不像人類,那麼女孩兒的追隨者是不是也因為長相畸形,才不願意出現在其他人麵前?這樣來,高峰就能解釋為什麼會對劣種人手軟了,這種婦人之仁也隻可能出現在性格比較單純,沒有複雜經曆的劣種人身上。
這麼來,掌握了女孩兒,是不是也等於掌握了那個不知男女的劣種人?想到這裏,高峰的心頭一片火熱,若是敵對,高峰絕對想要置之死地而後快。可一旦成為自己的助力,情況又有不同,他不是真的想替向導報仇,更多的是被侮辱的憤怒,但有了能夠殺人於無形的幫手,那憤怒也不算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