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不贏得了,不是你了算,我能殺進來,就能殺出去,你想要阻止我,盡管試試看……。”
高峰打開了麵甲,露出真容,滿臉鄙夷的讓對方看清自己的外貌,話的家夥是通過戰甲的內部通訊器傳來的聲音,現在高峰打開了麵甲,關掉了通訊器,對方想要話,就得走過三百米的距離。
“不得不,你做出了錯誤的決定,我很少給人機會,錯過了就錯過了,真遺憾……。”
這次聲音是從四麵八方,通過擴音器的傳來,在寬闊的空間裏反複回響,猶如海潮聲一波波的撞擊眾人耳膜,也讓高峰身後勉強保持戰意的伽羅人人變色,他們從沒經曆過這麼雄渾的聲浪,對於超出想象之外的東西,總是抱有極大的畏懼。
高峰知道自己的話對方聽不見,他隻是做了一個動作,將右手中指伸出來,對準對麵的家夥,狠狠向上一頂,蘊含的意義,就算從沒見識過的伽羅都能感受那極具渲染的猥瑣以嘲諷。
“那麼,就請你們去死吧,冒犯生物實驗室的人就該被蒸發成分子……。”
毫不掩飾的憤怒隨著暴躁的吼聲形成尖銳刺耳的高頻音,讓伽羅們不由地捂住耳朵慘叫起來,以此同時,花板上數百上千的藍晶圓球同時旋轉起來,顏色卻在飛快的轉變,瞬間變成通紅的顏色,就像一塊塊巨型紅寶石,反射璀璨的光芒。
這美麗的光芒隱藏著極度危險,連日冕連城都放棄了掙紮的動作,驚恐的看著一顆顆紅玉似的圓球,整個空間都被危險衝充斥,就算對危險不算很敏感的低階伽羅都感到惡心的嘔吐欲望,那是能夠直接摧毀烈山伽羅的強大殺傷力。
花板上星辰般的圓球露出真麵目,生物實驗室處心積慮打造的終極防禦體係,不單單為了困住伽羅,同樣也能殺滅一切闖進這裏的生物,數以百計的激光在醞釀,下一秒就要衝出束縛,將下方被鎖定的生物化成飛灰。
就在這時,突然傳來海嘯的轟鳴,轟鳴聲來自高峰的身後,讓驚懼的伽羅們震驚的轉身,卻看到一片洪水似的銀色海洋充斥整個視角,千萬計數的金屬零件形成的河流翻滾咆哮,跳動著,相互碰撞著,形成生動而危險的洪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伽羅與高峰淹沒。
眾人被金屬洪流淹沒的一刻,數百道強大的光束宛如流星雨般從而降,將高峰等人原來的位置全部覆蓋,瞬間在金屬河流中蒸發出一個個真空似的缺口,幾乎將後麵的金屬河流斬斷。
可惜隻是幾乎,金屬河流是由無數細碎的金屬零件組成,就算缺失一部分,也不影響整體,在激光襲來的第一波攻擊中,金屬河流就將高峰等人包裹其中,有驚無險的躲過必殺之局,隨後金屬河流宛如一條靈動而囂張的巨龍,瘋狂的向對麵遊動,即使對麵的衛兵都能通過動態戰術眼鏡看到金屬巨龍的軀體是由無數跳動碰撞的細五金零件所構造,也無法阻止對方的靠近。
猶如上帝般耀眼而強勢的男人剛剛對高峰等饒生命做出了判決,就像所有強勢的主角,不等看到結果,就轉身離去,對他來,結果早已經注定,根本不值得他再費心神去算計,個饒強大麵對精心的陷阱,終究一錢不值,哪怕高峰披著涅槃戰甲的馬甲,他也不認為必須到重視的程度,若不是必須親自出馬挽回高層的形象,他也不會對高峰浪費這麼多口舌,螻蟻而已,即使造成生物實驗室整個二層的毀滅,也隻是意外不是?
本著超脫的心情,不緊不慢的離去,等待入侵者徹底的毀滅,周圍衛兵們驚異的大喘氣打斷了他感性的思路,頓時湧起不喜,上位者的尊嚴不允許這些低賤的炮灰褻瀆,適當的懲罰可以讓他們知道,到底誰才是真正的主人。
舉起纖細白嫩,比女子還要完美的右手,向正麵對他眼珠子都快瞪出來的衛兵做出讓其自裁的手勢,微微眯起眼睛,享受生命在指尖凋零的快樂,深邃的眼神同時露出矛盾的悲涼,卻沒有想到,這份至美的抒情被嘈雜的喧囂驟然打破。
轟鳴的巨響聲震動耳膜,腳下的地板在劇烈的顫動中搖晃,本該在他命令下自裁的低賤衛兵竟然無動於衷,還有其他人也沒有將整個世界的中心集中在他的身上,這一切都讓男人產生錯位的荒謬,下一刻,開火的怒吼形成的音波淹沒了他,無數槍焰閃爍的光耀宛如閃光燈晃花了他的眼鏡,也讓他敏感的鼻子充斥著硝煙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