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將這家夥燒死,高峰意外的發現,這家夥即使在烈火中哀嚎,也沒有放出哪怕一丁點的精神力,讓高峰很是驚訝,似乎有點意思?
隨手將火焰找回,也不熄滅,就這麼燃在手心上,高峰用精神震蕩的方式,在對方腦中詢問道:
“你是誰?為什麼偷襲我?”
精神震蕩直接作用在對方的腦海中,不需要語言溝通,直接讓對方明白自己的意思,這一招還是學自混沌神王,滿身燎泡,看上去淒慘無比的家夥,用恐怖到極致的眼神,望著高峰,整個人縮成一團,對於高峰的詢問並不回答,讓高峰有些惱火,他在外麵多呆一分鍾,就要多忍受一分鍾被的精神力被動吸收,就像原本就吃飽的人,還在被不斷的灌食,這種感覺讓他的情緒失控。
上前踏上一步,高峰就要將掌心的火焰再放回去,這下終於讓對方開口了,隻不過一開口就是讓高峰莫名其妙的鳥語,是土著話,話語中間還有幾個英語單詞,即使有些走調,高峰還能勉強聽懂,都是些石頭,大山,財富等等。
這人話之際,唯恐高峰將那恐怖的火焰再放回到他身上,跪在地上向高峰膜拜,膜拜的方式讓高峰有些眼熟,貌似對方將自己當做神靈?
好一會兒才搞明白,對方並不會用精神震蕩的方式,用精神力回答自己,好半高峰才教會對方怎麼在腦海中回答自己,這才弄清楚前因後果。
眼前這人叫做塞巴巴,來自遠方塞舍城的苦行者,用雙腳走過無數的山脈,河流,大地,經曆種種危險,發現了這座蘊含著寶藏的山脈,為此停留下來,開采被他稱之為薩奇的石球用來修煉與交換,也正是石球的作用,他達到了修行體係的極致,修成不破金身。
所謂不破金身就是高峰之前所誤解的金色皮膚,誰讓混沌神王那一身燈泡似的金色至今難忘?讓高峰驚訝的不是塞巴巴的不破金身,而是對方竟然是個印度人,從印度跑到非洲,可比他當年從荒野跑到大草原還要遠,就這一點來,這家夥絕對是個資深驢友。
“聖缺下,如聞是聽,走於空之上,留存億萬萬信,行於大地,沐浴神光……。”
塞巴巴是個現實主義者,當他發現自己連高峰一根手指頭都不如,便將高峰當做神靈,在心中用精神震蕩的方式,述著高峰的崇拜,很多名詞高峰都聽不懂,但他卻從對方身上吸取到一絲近乎純淨的精神力量,這一絲精神力量比得上數百人流失的被動吸收,卻沒有被動吸收的隱患,反而對高峰自身的精神力量又穩定作用。
“不要念這些,我問你,為什麼你的精神力這麼強大?還有,你修行的方式是什麼?”
高峰打斷了對方虔誠的誦詠,直言相問,塞巴巴立刻在心中回應道:
“苦行下以磨心智,走遍荊棘求得超脫,有超脫之念即開身輪,開遍七輪為乘法,再鑄金身為中乘法,行法於地,無我無念,一念花開,萬眾膜拜為大乘法,行法於宇宙,不死不滅,始為圓滿……。”
塞巴巴很誠實的將他修行的方法與理念告知了高峰,也讓高峰明白對方的精神力為什麼這麼強大,所謂超脫就是不受世界意識的影響,而想要超脫,首先要磨練自身的意誌,用意誌來鑄就穩固的精神力,而這隻是開始,隨後便開啟身輪,將三脈七輪,擁有超凡之力,算是城,之後就是鑄金身,塞巴巴正處於這一步,之後還有大乘與圓滿。
高峰一聽,就知道這是印度遠古相傳的修行之法,行法者專修自身,與伽羅是兩種不同的路,起來伽羅的曆史遠不如塞巴巴所修行的方法,他不知道孰優孰劣,但知道,若是普通的崩雲伽羅,未必能夠奈何塞巴巴。
“像你這樣的中乘有多少人,大乘與圓滿又有多少人?”
“塞舍即為修士之地,苦修數萬,乘千人,中乘數十,大乘二三,不聞有得圓滿……。”
塞巴巴更加恭敬的回答,在他心中,高峰就是圓滿,在塞舍成所謂一念花開,並非讓真實的植物開花,而是憑空構建出水火之花,以能量的形勢展現在眾人麵前,每有大乘講法,花亂墜,五光十色,都是能量構築的虛擬景象。
高峰一聽頓時放心了,沒有圓滿,就沒人能威脅他,若真有人達到不死不滅,行走於宇宙,那真是還恐怖了,比混沌神王還要厲害,隻是他不曾想過,任何修行者都會對極致充滿幻想,難免有所誇張,要知道他在半步碎星就曾行走於月球,雖然有鱗甲分身的輔助,對塞巴巴來,那就是大圓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