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聯盟怎麼歇斯底裏,三十的空窗期終於到來,就在無數戰艦嚴陣以待,所有光炮瞄準遠方時,蟲子並未降臨,於是聯盟更加悲劇。
若蟲子到來,早就做好準備的官兵還能有心氣與之一戰,可蟲子久久不到來,緊繃的神經就得時時刻刻承受壓力,加上長時間瘋狂建造防線,很多官兵承受不住心裏壓力,紛紛自殺。
自殺成了聯盟軍的‘潮’流,每個時,都有上百,或數百官兵自殺,相比前線,後方的平民自殺數量更多。
再多的塔爾也買不到急缺的物資,化妝品都成了奢侈品,一個個妖嬈嬌‘豔’的外星美‘女’,變成沒人理會的醜八怪,即使用身體去換取高能量食物,也會被嫌棄。
沒了高能量食物,身體素質飛快下降,絕望的心情與強大的壓力,導致身心嚴重創傷,結果老化的速度更快。
很多曾經富裕的中產階層,在短短世界,變成一個個蒼老的遺棄者,即使聯盟恢複如初,供應恢複如常,他們也沒有重新開始的希望。
這種情況下,自殺的數量直線上升,很多曾經的景點成了自殺的熱‘門’場所,街道上時不時就能看到一具躺在角落裏的屍體,而更多的屍體則隱藏在房間,很多誌願者不得不每去探望社區居民,以便在第一時間找到房間裏的自殺者。
整個聯盟都陷入絕望,外星域的援兵到來,不但沒有緩解絕望,甚至導致更多的平民生死兩難,因為這些援兵需要物資供應,為了能夠鼓動士兵的士氣,待遇自然不能降低,甚至不能區別對待。
若援兵知道同樣賣命,別的士兵吃的比自己好,待遇比自己好,肯定心懷不滿,造成各種人為災難,這點在之前就已經試過,很多防線崩潰,就是外星域援兵放棄陣地,從而導致全麵潰敗。
按照某社會學家描述,因為這場戰爭,聯盟經濟已倒退了數萬年,就算贏得勝利,想要重新回複,也需要千年以上。
結果第二,某社會學家就成了炮灰戰艦的一份子,聯盟不希望有任何反戰的聲音出現,哪怕反戰的聲音已經出現。
反戰分子無孔不入,甚至裝備武器,進行武裝襲擊,隻為了打擊聯媚威信,導致很多地方局勢‘混’‘亂’,就在‘混’‘亂’越演越烈的時候,高峰的老熟人做了一件事,一件影響整個公共星域的大事。
數百頑固的反戰人士被送進巨大空間,空間的另一頭,數十隻俘獲的蟲子焦急難耐,無數設備現場直播,信號覆蓋聯盟所有的控製權,主持人蜈蚣臉,用他習慣‘性’的‘陰’沉嗓音,對整個聯媚人叫囂:
“你們想要停戰,想要恢複以前的生活,想要高能量食物,我很讚同,因為我也想,但我想告訴你們,想是沒有用的,得讓蟲子同意才校
直播的目的不是為了宣傳恐怖鎮壓,而是讓堅持反戰理想的一群人,去告訴蟲子,他們願意停戰,願意談怒…。”
蜈蚣臉停止演講的瞬間,蟲子與反戰分子之間的隔離消失,下一刻,那些堅定而狂熱,即使麵對槍口也能高喊口號的反戰者,發出淒厲的慘叫,一個個向後退去,隨即被撲上來的蟲子撕成碎片,乃至內吃掉屍體。
蜈蚣臉再次出現在畫麵中,用始終不曾變過的語氣,繼續道:
“我想請問,還在堅持反戰的人民,你們的反戰,是讓前線的官兵放下武器,迎接蟲子的獵食?等到蟲子吃完了士兵,再來吃掉後方的公民……。”
到這裏,蜈蚣臉猛地手指畫麵,用凶惡的表情,大聲怒吼:
“還是吃掉你們的家人,後代,族群……。”
這些節目,處於蟲子包圍中的高峰是看不到的,若是能親眼看到,他一定會找蜈蚣臉大鬧一番,這些全是他與蜈蚣臉聊,談論外敵入侵時,內部出現叛徒的話題。
每次外敵入侵,不到希望,總會蹦出許多投降派,以反戰的名義,標榜自身,最終的目的隻是為了撈取政治上的好處,對於這種不要臉的東西,高峰最想的就是將其和最凶殘的敵人關在一起,讓他們在敵人身上體驗反戰的理由。
‘迷’宮防線的戰爭已正式進入第三十,蟲子從四麵八方衝擊防線,防線就從四麵八方迎敵,每一塊金屬立方體都隱藏著數十萬枚空雷。
每當蟲子進攻金屬立方體,空雷就會主動釋放,無論蟲子從什麼防線進攻,最先遭遇的就是空雷,在漫的煙‘花’中,一隻隻蟲子變成了流星。
這是最無賴的戰法,也是最有效的戰法,無賴是蟲子沒有辦法規模空雷,有效是在近距離上,蟲子碰上空雷絕無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