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梁穎這個名字,當即聽得她熱血沸騰,要不是知道這扇門不能推開,她此刻就衝了進去。
聽到有人上樓梯的聲音,她立即鑽進了自己臥室。想到剛才自己在書房外麵的話,沒想到卻聽到另外一件事。
“那個阿飛名字怎麼這麼耳熟?我好像在哪裏聽到。”易玲在房間裏麵來回踱步,完全沒注意到,手機極不起眼的聲孔裏麵,有紅點在不停閃爍。
同時聽到書房內容的,不止是易玲一個人,更有身處在監聽器那頭的廖紹耳朵裏。
書房內。
陶司靳在聽完廖紹的話之後,陷入了久久的沉默,“僅憑這段監控根本無法對他造成有力的指控,要是弄得不好,這件事情可能還會適得其反。”
“易玲那邊還可以再利用一下,這樣一來,我們處事就會方便不少。”廖紹硬著頭皮說。
下一秒,陶司靳拿到凜冽的視線就落在廖紹身上。他自然知道利用易玲能夠事半功倍,但是一想到要跟易玲糾纏,就覺得渾身難受。委曲求全這種事情他至今也隻在安黎身上做過。
“你現在安插一個人進入易三先生公司的財務部,從現在開始,要全方麵盯住這個男人。另外,去調查一下那個叫阿飛的男人。隻憑這樣一個名字很難去——”
陶司靳的話還沒說完,手機就在這時候響了起來,看到手機裏躍出來的號碼,他英眉頓時緊皺。
雖然沒有備注,但憑著他過目不忘的記憶,他還是一眼就能認出這是易玲的電話。
而廖紹,從陶司靳那滿臉不爽的表情上,已經大概猜到了是誰來的電話。輕聲提醒:“靳少你還是接一下吧,現在易玲小姐對咱們還是有點用處的,你從她嘴裏套話,說不定就能找到那個阿飛了。”
“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陶司靳低聲嗬斥了一句,示意廖紹出去之後,才麵無表情的接起電話,“什麼事?”
“我能去找你嗎?”易玲聲音中帶著一點抽泣。
陶司靳眉頭越發緊皺,關於易玲為什麼哭的這個問題,早在一開始,他從監聽器裏麵已經全部聽到。
“不能。”話一出口,他才想起剛才跟廖紹說過的話。可是想要再改口已經來不及,而且他也不想去改口。
“可我已經在你公司樓下了。”易玲撒嬌般的口氣。
陶司靳最厭惡別人擅自做主,沒有回答的他直接將電話掛斷。他寧願多花點時間,也不願意跟易玲這種女人多糾纏下去。
可易玲從來就不是什麼輕易放棄的角兒,尤其是當陶司靳在酒吧幫過她一次之後,她越發清楚自己對這個男人是真的很喜歡、
既然男未婚女未嫁,她就一切都有希望。安黎已經嫁給了易遙,陶司靳就不得不斷了對安黎的念想。
十多分鍾過去。
掛斷易玲電話後的陶司靳完全將她事情拋諸腦後,秘書一個電話,才讓他響起了這件事情。
可此時,外麵都已經傳來了易玲嬌蠻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