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金剛無法,隻得找個僻靜無人的角落,降落下來。
正巧,旁邊有一名一代教徒經過,他便趁人不注意,將那教徒擊暈,扒了他的衣服換上。這才急忙走出來,遠遠跟在烏莎莎和元婷婷身後,最終來到了庫房之外。
隻是他穿的隻是一代服飾,身份比不上烏莎莎。眼看著烏莎莎和孫長青暢行無阻,進了庫房,自己卻被攔了下來。守衛的弟子還向他索要通行腰牌。
他隻能謊稱自己忘帶了,轉身離開,繞了個彎,飛上屋頂。
好在孫長青和烏莎莎還未走遠,急忙輕手輕腳,從屋頂跟了上去。
最終孫長青二人進了最裏麵的庫房,他則在屋頂掀開瓦片觀視。見孫長青和烏莎莎進了地下,當即也從窗戶躍入屋裏,跟了下來。到了地宮之中,一路上遇到不少邪教守衛,但奇怪的是,那些人反而並不攔他。
他想了好一會兒,才知道那些人可能以為他能進到這裏,必是奉了上級命令,身帶腰牌,所以沒有攔阻檢查的必要。
他就這樣一路跟著孫長青二人到了最下麵一層。
隻是當時孫長青留神監視烏莎莎,烏莎莎則在算計著怎麼脫身,竟是誰也沒注意到後麵有人跟蹤。
他便站在石廳的邊緣,親眼目睹了烏莎莎打開那隻巨大的酒壺,將孫長青吸入壺中。
他吃了一驚,沒想到自己的妹妹竟會這麼做。
這時烏莎莎將壺蓋蓋上,臉上露出得意之色,走了過來,看他一眼,道:“看好此人,在本頭領回來前,不許任何人接近日月壺。”
趙金剛隻得低頭稱是。
待烏莎莎離開,他便走到日月壺邊,抓住壺蓋的頂子,往外一拉。
“卟”的一聲輕響,是五指從壺蓋上滑落的聲音。
趙金剛擦了擦手,再度握住壺蓋,往外拉扯。
可是,任他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壺蓋就是紋絲不動。
他這才想起此前那少女打開壺蓋時,口中有念了一句什麼。隻是當時離得太遠,沒聽清楚,隻依稀記得是四個字。
對,四個字。
“芝麻開門?”
趙金剛腦中首先冒出這四個字,至於怎麼會冒出這四字,他自己也不知道。
他念了一遍,再去拉壺蓋,還是沒反應。
“恭喜發財?”
“身體健康?”
“欠債還錢?”
趙金剛出身小派,哪曾見過什麼靈寶咒語,搜腸刮肚想了半天,四個字的就知道這些。
他一一說了,壺蓋還是不動如山。
他腦中靈光一閃,忽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真笨!這麼大的一個酒壺,那肯定跟吃喝有關啊!
“吃好喝好?”
他狐疑地說出這四字,再去掀那壺蓋。
用盡全身力氣,臉憋得通紅,最後手上一滑,撲通一聲,摔了個四腳朝天。
壺蓋還是分毫不移。
趙金剛拍拍屁股,站起身來,心裏一陣焦急。那少女離開有一會兒了,自己卻沒能將孫長青救出來,再這樣下去,隻怕那少女很快就帶著人回來了。
可孫長青與自己是朋友,又不能不救。
他左思右想,猛一咬牙,便將日月壺扛在肩上,朝地宮外走去。
那些守衛的弟子見他扛著日月壺出來,吃了一驚,但竟然還是沒有攔他。
他們估計以為趙金剛這位一代弟子是奉了某位高層的命令,要將日月壺搬到別的地方去。
總之趙金剛很輕易地就出了地宮,來到廣場。
廣場上無數邪教弟子見他扛著一個巨大酒壺,都目帶驚詫地望著他,可仍舊沒人上前阻攔。
趙金剛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但心中暗喜,加快腳步往穀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