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武振軍和明家主前往武家尋求援助的時候,寧孤城則是和白止戈兩個人正在聊著天。
其實從武振軍打來第一個電話的時候,寧孤城就知道是誰了,雖然沒有自報家門,可是明家主剛掛完電話就直接打來,能是誰呢。
果然不出所料,還真是武家的人,那個明家的女婿,武振軍。
隻不過,寧孤城實在是不知道這孩子腦子是不是真的進水了一樣,還是說,就真的覺得吃定了他寧孤城?竟然敢用這種語氣和他說話。
這真是,讓他又想笑又是覺得太可笑啊。
從一開始,白止戈就在寧孤城的身邊,看著寧孤城被武振軍打來一個又一個的電話,也看著寧孤城最後是怎麼出言辱罵武振軍的。
“我說孤城,話是不是說的有點重了,怎麼說也是武家的人,你不是和武家的關係不錯嗎?這樣說武振軍,就不怕他告狀啊?”
白止戈笑眯眯的看著寧孤城,卻是沒有一點為寧孤城擔心的樣子。
開什麼玩笑,要是這種事情都需要他來擔心的話,那也太小看寧孤城了。
果然,寧孤城露出一幅不屑的樣子,說道:“罵他都是輕的,他要是敢在我麵前這樣說話,我能直接一耳光甩他臉上,不爭氣的東西,與其讓他在外麵丟人現眼,不如我先替武家好好教教他做人。”
寧孤城這話說的看似蠻橫霸道,實際上卻帶著一絲親切之意,這一點,白止戈怎麼可能聽不出來。
否則的話,要是換做旁人敢這樣和寧孤城說話,恐怕就不僅僅是抽耳光這麼簡單了。
白止戈好奇的看著寧孤城道:“孤城,你一直說你欠武家一個人情,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一次放過明世林,怎麼也夠還了吧。”
聽到白止戈提起這件事,寧孤城歎了口氣,道:“這個人情還是幾年前欠下的,那時候我剛剛展露頭角,正是年輕氣盛的時候,說實話,沒少得罪人,你知道的,沒有點本事,又喜歡招惹麻煩,碰到鐵板那下場恐怕不會好受,我呢,就是那時候得罪了一個能夠把我置於死地,最起碼也能把我踢出部隊的人,最後,是武老爺子把我保下來的,否則,恐怕也不會有今天的我了。所以說,這個人情,欠的真的很大,不能說救命之恩吧,起碼,沒有武老爺子那一次的出手相助,也就沒有今天的寧孤城了。”
說到這裏,寧孤城露出了懷念的神色,道:“武老爺子許久不問世事,卻是為我親自出山,就憑這一點,就足夠我記下他的恩情了,而且,武老爺子當年充當了我人生的導師這一角色,我對他是真的很尊重,我對武家,也是同樣很尊重,所以說,哪怕武振軍真的不堪造就,我其實也是對他抱有希望的,不會真的把他怎麼樣。”
寧孤城是一個重情重義之人,這一點毋庸置疑,白止戈比誰都清楚,所以,知道這個隱秘之後,白止戈就清楚,寧孤城不會對武家人出手,最起碼,就算真有矛盾,也不會是那種不可調節的矛盾,隻要寧孤城還記一天的恩情,那他們之間,就不會成為敵人。
寧孤城說完,笑道:“不僅僅是武老爺子,還有武衛國,你或許了解的不是很清楚,畢竟這些年你不在國內,而且不是軍隊的人,可武衛國堪稱第二代的武家頂梁柱,如今正是穩步上升期,又深得人心,我就說一句話,我對他也是很敬重的,你就應該明白,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