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腳在清純女孩的臉上踩了踩,豔麗女子輕笑著來一個更加豔的。
在年輕人的前方,微弓著身子站著一名中年人,對這一切視如不見,沉聲道:“少爺,老爺有交待,最近從北邊過來的,不要輕易招惹!”
“那個姓孟的?哼,老頭子還真是越活越膽小了,區區一點玄門術法就把他給嚇住了?真當我錢家是泥捏的?”
“少爺,老爺也是為了大局著想!”
“大局大局,大局關一個戲子什麼事,今天老子就對那個戲子有興趣,你有意見?”
“喬慧的身底已經摸透,自然沒問題的,少爺隻要不牽怒旁人就好!”
“那你還在這裏看什麼,要我親自去請嗎?”
“自然不需少爺動金軀,交給我好了!”
中年人說著,從船艙中走了出來,站在前方的甲板上,一臉矜持地道:“我家少年隻請喬慧小姐一人!”
他一句話,讓所有人都長出了一口氣,還真怕那位錢大少戾氣發作,把他們全都扔到海上喂魚呢。
頓時,一片苦勸聲再度響了起來,喬慧站在欄杆處,指節都因為過度用力而變得慘白起來。
看著那些衣冠楚楚的一眾人等,其中不乏自己的熱情追求者,追求的時候恨不能一副把心肝都挖出來的樣子,可是現在,他們卻恨不能把自己扒得幹淨,然後直接就送到那位錢少的身上,說不準,他們還想很榮幸在站在旁邊,給推一推錢少的尊臀!
飛哥的臉都青了,最終隻能化為一聲長歎,“大勢已成,喬慧無法拒絕了,咦?你還沒走?兄弟,不管你是什麼來頭,都惹不起錢少的,真要是把你弄死了,你家裏也隻能捏著鼻子認了!”
“越來越有意思的哈!”孟良笑眯眯地道。
遊艇中,錢大少從監視器中看著郵輪中的畫麵,特別多看了飛哥和孟良幾眼,特別是孟良一臉淡然的模樣,更是讓他不爽到了極點。
“去兩個人,把喬慧帶過來吧,瑪的,就一個戲子,還跟老子裝什麼緊,還有這兩個人,我看著討厭,胖的取肝,瘦的取心髒,我用來當魚餌!”
“是!”穩重的中年人應了一聲,轉身隨手指了兩名穿著稠袍勁裝的黑衣男子道:“去辦事吧!”
“是!”二人應了一聲便倒退著出了船艙。
當他們一出船艙之後,腰杆一挺,頓時一股凜冽之氣迸發,如同兩柄出了鞘的刀槍一般。
二人對視了一眼,同時起跳,然後足尖在最高處輕輕地一點,騰空而起,如同兩隻大鳥一般,向落差足有二十餘米的郵輪上躍來。
所有人看到這一幕全都驚呆了,沒見識的眼珠子快掉出來了,有見識的則是滿心心驚,倒底是錢家啊,隨便派兩個人,就是先天武道高手,就衝他們這一躍,就算不是宗師境,也該有武道三品巔峰了吧!
任何一個人單拿到出來,都足以讓某一個家族當成供奉供起來,當成殺手鐧來用了。
可是在錢家,不過就是兩個馬前卒罷了。
“人家還有玄門修行者沒出麵呢!”有人驚歎道。
“這水太混了,幸好退得早!”那位洛家的大公子一臉後怕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