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這麼沒用!”
孟良的話把好幾人當場就氣得昏死了過去,沒昏過去的也恨不能現在就衝上去把他打死才好,可是看看刀影頂著劍芒,這個念頭又打消了。
孟良持刀下壓,崩崩的崩碎聲不絕於耳,有刀聲,自然也有劍聲。
孟良冷哼一聲道:“若是真身來了,我還會顧忌幾分,不過就是一道殘神罷了,豈能容你假做縱橫。”
孟良說著,刀身一壓,崩的一聲破碎聲,隻見鋒銳的刀芒壓著劍影便向下斬去,一直斬了個通透,甚至連那劍影中的聲音都變得扭曲,隱約在一聲慘哼聲中消失不見了。
當所有人看著劍影消失在他們麵前的時候,心中都翻起了驚濤駭浪,那可是險些將他們斬殺掉的合道之劍啊。
結果現在被孟良一刀就斬得精光。
這一刀若是斬在自己的身上,隻怕連個肉渣都剩不下了。
哪怕是天雲之劍這等強者,也被孟良這一刀驚得直發愣,換成自己在他如今的修為,隻怕才一個照麵,就要被擊敗了吧。
此子,前途不可限量。
天雲之劍在心中,直接就給孟良下了評語。
孟良收刀,望向天雲之劍道:“該我的事情,我已經做完了,剩下的,就是天雲前輩的事了!”
“我記在心上了!”天雲之劍鄭重地道。
一個段天機,跟一個前途無限的年輕人該選誰,他的心裏再清楚不過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段天機跟他比起來,簡直就是皓月跟螢火一般的區別。
這個年輕人如果當年站在逆亂那個時代的話,隻怕掀起的浪濤會更大吧!
段天機仍然關在籠子裏,被安置在地牢當中,有酒也有肉,喝得痛快吃得也痛快,甚至拉得也痛快,還有人給倒馬桶。
這天雲之劍分明就是把他當成豬在養啊,什麼都給,就是調集不起真元。
身體受了暗傷不說,這個鐵籠子也非凡物,隻要他一凝聚真元,這鐵籠了的寒氣便會讓他三兩日都動彈不得。
一個囚徒將馬桶重重地捅在鐵籠子裏,冷哼著道:“段天機,想當年你也算是個叱吒風雲的人物,如今還不是一樣關在籠子裏等死,我可聽說天雲之劍命不久矣,他死了,你又豈能活?”
“那又怎麼樣,把酒肉分給你們?”
段天機說著,還晃了晃手上的酒葫蘆,“巴掌大的酒葫蘆寶物可裝酒萬升,老子能一直喝到死,就是不給你一滴,有種你咬我啊!”
“呸,自己本事不怎麼樣落得個階下之囚的下場,能有今天的好日子,還不是因為有個好徒弟?老子要是有那麼好的徒弟,早就叫美人相伴了,你怕是沒那麼能力了!”
“哈哈,沒能力,你笑話誰呢,老子的徒弟把九重天下來的天才能差點打死,還缺得了一個女人,喂,外麵那個,給老子叫幾個歌妓過來唱曲,老子來了興致,說不得還要留下幾個後代呢!”
外麵的獄卒無奈地應了一聲,片刻之後,十餘名鶯鶯燕燕齊致,能歌善舞不說,還親自動手,把段天機收拾得幹幹淨淨,一副隨你怎麼樣的樣子,當然,要隔著籠子才行。
段天機得意洋洋地向四周那些眼饞的囚徒展示著自己的能力,立刻便有兩名歌妓蹲在他的身前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