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早就經曆過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嗎,為什麼心還會痛呢。溫寧努力維持著高傲的姿態離開,天知道她的內心早已經轟然崩塌四分五裂。
晚上陸銘然回來的時候,溫寧正在房間裏收拾行李。
他大概是喝了不少酒,身上帶著濃重的酒味,一進來便把溫寧抱了個滿懷,緊緊摟住不能動彈。
“阿寧,我們和好行不行,你不要、不要再這樣折磨我了。”陸銘生低頭埋在她脖頸處低聲抱怨:“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溫寧毫無波瀾,到底是誰在折磨誰,是她讓陸銘生花天酒地風流成性的嗎,是她讓外人一次又一次羞辱自己的嗎?怎麼到頭來反倒成她的不是了呢。
“我們離婚吧。”溫寧聽見自己的聲音十分平靜。
“......你想都別想。”陸銘生突然在她脖頸上狠狠咬了一口,犬齒嵌入肌膚仿佛要把血管刺穿,溫寧痛苦的發出一聲悶哼,忍不住掙紮,卻被牢牢禁錮,一絲動彈不得。
“你鬆開!”
“我不鬆開,”陸銘生說:“鬆開你就走了。我不會讓你走的。”
“你這樣有什麼意思呢...”,溫寧心如死灰。
陸銘生仿佛沒有聽見她的話,自顧自的低聲嘟囔抱怨:“阿寧,我今天去文景巷找以前那家湯包店了,可是我找啊找,卻怎麼都找不到了...”
“你說,它怎麼就會不見了呢。”
“是啊,它怎麼會不見了呢...”溫寧囈語般的重複了一遍。
“阿寧,我真的知道錯了。”陸銘生低頭抵著她的額頭相對而視:“我愛你,我隻愛你。以前是,以後也是,我隻愛你一個人,從始至終隻愛你一個人......”
他的確是喝醉了,眼睛都有些發紅,可話語聽起來是那麼真誠動人,溫寧幾乎要說不出拒絕的話來,不過她也沒機會說。因為下一秒,陸銘生便俯身噙住她的唇,起初是溫柔的試探,再後來便像是要把這幾日的情緒都爆發出來一般,開始了狂風驟雨般的攫取。這樣的親吻如此熾烈,溫寧簡直要喘不過氣來。
酒醉之下的動作沒了分寸,進入的時候溫寧痛得發出一聲口申口今,卻很快被唇堵住,所有喘息和話語都融化在口齒交纏中,身下的動作如此劇烈,溫寧被弄的失神,生理性的淚水卻不斷溢出,指甲狠狠嵌入他的後背,留下深刻的劃痕。到最後她幾乎要產生一種錯覺,陸銘生是想把她gan死在床上,兩個人都死在高chao的那一秒一了百了,何必那麼多糾纏痛苦。
隻是被cao弄的狠了,溫寧在神誌不清中忍不住低低哀求:“銘生,你輕一點...嗚...輕一點...要壞掉了......啊!”沒有用,越是求饒陸銘生動作就越是粗暴,痛感與kuai感交加之下溫寧幾乎要經受不住背過氣去,隻是沒等她昏倒,床頭櫃上的電話卻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在此時此刻旖旎氣氛中,鈴聲顯得十分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