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兄,如果需要幫忙的話,我們歐陽家一定竭盡全力幫你追查此事,你看如何?”歐陽慶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哼!”司徒震冷哼一聲,不再說話了。
司徒坦在台下遲遲看不到自己家族的鑒定師出現,心裏著急起來。一個管家模樣的中年人走過來低聲在他耳邊耳語幾句,司徒坦臉色驟變,一對拳頭握得嘞嘞直響。
“這班狗娘養的,竟然連白先生也遭了毒手!”司徒坦整個人都憤怒了,目光狠狠地瞪向對麵的歐陽荀,恨不得馬上就衝過去將他大卸八塊了。
“司徒大哥,需要幫忙嗎?”楚星河忽然拉了拉司徒坦的袖口問道。司徒坦惱怒地瞪了他一眼,楚星河被他幾近充血般通紅的眼睛嚇了一跳,不自覺地退了一步。
那眼神,簡直就像是要殺人般地瘋狂!
“對不起,小兄弟,沒嚇著你吧?”司徒坦很快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趕緊道歉道。
“沒事。”楚星河揉了揉太陽穴,又問:“司徒大哥,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這個……”司徒坦頗有些猶豫,欲言又止的樣子。
“司徒大哥,你救了我一命,如果有什麼我幫得上忙的,我一定竭盡全力!”楚星河打鐵趁熱地說道,看那司徒坦欲言又止的模樣,顯然他也是急需幫助。
“我們家族的大鑒定師臨時出了意外,無法出席這次獵獸比賽的鑒定了……”司徒坦也不知道怎麼了,明明知道跟這個衣裳襤褸的瘦弱少年說這個一點用都沒有,卻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
“哦,原來是這樣。”楚星河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嘴裏喃喃地念叨著:“司徒家的鑒定師無法出席鑒定,肯定是其餘兩家從中搞鬼,目的就是要給司徒家的比賽製造麻煩……”
“小兄弟,你在嘀咕些什麼?”司徒坦沒聽清楚星河嘴裏說些什麼,但看他若有所思的樣子,於是期待地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辦法?”
“哈哈……沒說什麼!”楚星河裝傻地笑了笑,連連擺手:“這個辦法嘛,我想想啊……”
司徒坦歎了口氣,心裏直罵自己是蠢蛋,都這節骨眼了,還期望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幼稚少年能給自己幫上什麼忙!回過頭來看石台上,歐陽家和公孫家的兩位鑒定師已經開始在三頭妖獸屍體之間察看起來了,司徒坦不由握緊了拳頭。
司徒坦望向評委席上自己的父親司徒震,司徒震也是一臉難看神色地盯著石台上的妖獸鑒定師,卻苦無辦法。這妖獸鑒定是一個技術活,沒有常年對妖獸的研究和鑒定是根本判斷不出一隻妖獸能否產出玄力晶核的。就是資曆老到的獵人也不能,隻有那些被封為妖獸鑒定師的專業人士方才有些這資格和能力。
司徒震雖然也獵殺過不少的妖獸,但妖獸鑒定這一行卻是他的弱項,所以他才不惜花大價錢請到鑒定師中的佼佼者大鑒定師白無定為自己效力。但是沒想到一場獵獸大賽,就把白先生的性命都斷送了。如果這場比賽輸了,以後的三年裏,司徒家將被置於何種處境,可想而知。
司徒坦雖然性格大大咧咧,但其中厲害關係他也是知道的很清楚。
正著急間,忽然有人拉了拉司徒坦的衣袖。
司徒坦回頭一看,是楚星河,心中煩悶,隻能無奈地說道:“小兄弟,現在是比賽的關鍵時刻,你安靜地站在這裏觀看可以嗎?”
“不是,司徒大哥,我有辦法了!”楚星河一臉燦爛笑容地說道。
“小兄弟,你就不要搗亂了!”旁邊一個性子不是很好的司徒家年輕人不耐煩地拉了拉楚星河。
“我不是搗亂,我可以幫你們鑒定妖獸!”楚星河也不著急,依舊一臉笑容地說道。
“小兄弟,這個玩笑可不好笑!”司徒坦一臉正色地看著楚星河,不過他心裏倒是震了一下,說道:“這個妖獸鑒定不是鬧著玩的,即便是我父親那樣的大玄師,獵殺過無數的妖獸,也不敢親自鑒定妖獸!”
“我知道,鑒定妖獸要有專業的知識嘛!”楚星河依舊笑嗬嗬地說道:“不過我倒不認為隻要有專業的知識就能鑒定出一隻妖獸體內是否有玄力晶核!那些鑒定師很多都是掛著個專業頭銜,其實還不如我們這些整天跟妖獸打交道的妖獸獵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