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夏如風在外麵看不到楚心月在看什麼書。
這時,楚心月似有感應的扭頭看了一眼玻璃牆外麵。
但因為是晚上,屋裏燈光較亮,她看不到外麵的情況。
也不知道想到什麼,楚心月突然輕歎了口氣。
她合上書,然後趴在書上,心情有些陳雜。
“我到底在幹什麼啊?”
片刻後,楚心月把書放到書架上。
打開的書屋的門,準備離開的時候,楚心月的視野裏突然映入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她先是愣了愣,隨即眸中閃過一道光。
“如風,你怎麼來了?”楚心月一路跑到了夏如風麵前。
像極了和新婚丈夫久別重逢的媳婦。
“呀,這個嘛”
夏如風想了想,然後把沈涼涼和沈暖暖都去了他家的事情講了下。
楚心月翻了翻白眼:“活該。誰讓你腳踏兩隻船的。”
夏如風伸出三根手指頭。
“什麼意思?”
“腳踏三隻船。”夏如風笑笑:“還有你。”
楚心月並沒有生氣,當然也沒有欣喜若狂。
她又白了夏如風一眼,道:“太貪心了,心竹籃打水一場空。”
“我知道有這種可能,而且可能性還很大。隻是”
夏如風頓了頓,歎了口氣:“我真不知道該怎麼選擇。”
楚心月沒有再接這個話題。
她看著夏如風又道:“所以,你現在相當於無家可歸了?”
“差不多。”
“雖然想你自作自受,但我又是那種見了流浪的貓狗都無法不管的人,看樣子,隻能繼續收留你了。”
楚心月頓了頓,又笑笑道:“走吧,讓你暫住我那裏一晚。”
夏如風點點頭。
片刻後,倆人回到了楚心月的出租屋。
她沒有開燈。
直到把窗簾拉上後,她才打開燈。
屋子跟夏如風之前住的時候沒有太大的變化。
被褥依然被疊成了豆腐塊,這是楚心月從警校時候就保留下來的一個習慣。
“要洗澡嗎?”楚心月又道。
“呃,我沒帶睡衣”
楚心月沒有話,直接從衣櫃裏拿出一條男士睡衣。
夏如風有些鬱悶,想問是誰的睡衣,但又不張不開口。
“穿這個。上次給你買的,結果,還沒來得及給你,你就跑了。”楚心月又道。
“啊,這樣啊。”夏如風臉上多雲轉晴。
他收拾下情緒,然後笑笑道:“那我去洗澡了。”
“去吧,去吧。”楚心月假裝看電視,隨意揮著手道。
她其實根本不知道電視裏在播什麼節目。
等夏如風進了衛生間,楚心月才又看向衛生間,眼神閃爍,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片刻後,夏如風從衛生間裏出來了。
他光著膀子,隻穿了睡衣短褲。
“夏如風,注意素質啊,光著膀子不害羞啊。”楚心月道。
夏如風笑笑:“這可不像跟我表白的女孩的話。”
楚心月臉頰暴紅:“我我那是假表白,為了穩住你,不讓你和沈涼涼交往。都是為了暖暖。”
“可是,太熱了。”
“行了,你喜歡光膀子就光膀子吧,我就當看豬排了。”楚心月又道。
“豬排”
夏如風微汗。
隨後,夏如風在楚心月身邊坐下。
“在看什麼節目?”夏如風隨口道。
沒等楚心月開口,電視裏就響起一個標準的播音腔:“歡迎收看今的《今日法》。我們今要講述一個特別的法案故事”
然後,夏如風和楚心月一起看完了本期的《今日法》。
本期的《今日法》講述一個倫理慘案:一對閨蜜喜歡上同一個男人,為了爭奪該男子,兩個女人明爭暗鬥,最後矛盾逐漸升級,其中一個女主給另外一個女主下毒,結果造成一人死亡,一人被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