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道長,我弟妹的身體,除了曾經中過那‘七情七花’妖蠱之外,難道她體內,還有什麼蹊蹺難言的隱疾不成?”太子也訝異地問道。
可那道人卻搖了搖頭,但臉色凝重,似乎還有話未說。
“哎呀,道長,您就別這樣欲言又止的了,有什麼事,您就直說吧,我三妹的身體是不是還有什麼問題啊!”柳如煙也被那道士故弄玄虛的模樣給弄得有些生氣,直言不諱地問道。
“呃,將軍夫人,太子殿下,你們先別急,待貧道細細說來。”那道士在眾人麵前擺足了架勢,見幾人全都眼巴巴地望著他,期待他的解釋,這才又繼續說道:“其實,娘娘體內並沒有別的隱疾,隻不過,貧道之所以擔心,是因為娘娘體內的‘七情七花’蠱毒,雖然受到了王爺輸入內力的壓製,可保往後不會再興風作浪,可是,這蠱毒終究仍在體內存在,而娘娘自身卻不會武功,她不能自己運功修練內力,僅僅隻能依靠王爺輸入的內力支撐,隻怕,這終究不是長遠之計。”
那道士講到這兒停頓了一下,太子忙緊接著問道:“哦,那又怎麼樣?”
道士又裝模作樣的學沉吟了一下,才又接著說道:‘貧道是擔心,將來若是有那麼一天,娘娘受了重傷,抑或是體內又中了什麼毒性較大的毒,那時,王爺的輸入到娘娘體內壓製‘七情七花’的內力就會壓製不住‘七情七花’的殘餘蠱毒,隻怕那時,蠱毒會在娘娘體內進行瘋狂的反噬,若出現這樣的情形,到時隻怕就是連神仙下凡也救不了娘娘了。”
“哦,這麼說來,道長,我三妹的身體,雖然現在看起來平安無事,可實際上,體內卻暗礁四伏,危險得很啦。”聽完道士這一番解釋之後,柳如煙擔憂地說道。
“嗯,是的,將軍夫人言之有理,娘娘的身體情況的確就是這樣!”那道士點了點頭,讚同地說道。
“哦,那怎麼辦,道長,我三妹這種情況,有沒有什麼解決的方法?”柳如煙有些憂慮地問道。
“嗯,解決的辦法自然是有,而且,還可以一勞永逸。”那道士微笑著答道。
“哦,道長,您快說啊,是什麼好辦法!”柳如煙也喜不自禁地問道。
“嗬嗬,最好的方法,自然是能找到當初對娘娘下蠱之人親手配製的解藥了。”那道士拈了拈胡須,故意揶揄地笑道。
“廢話!”柳含煙聽後,不悅地冷嗤了一聲。
她很明白,付禦醫曾說過她體內的這蠱毒據說已經存在了十五年以上,幾乎是從她還是嬰兒的時期,她的身上就已經帶著此蠱毒,隻是,這蠱毒究竟是柳家人所下,抑或是下蠱之人另有其人,這些都還不得而知,隻不過,柳含煙心裏卻非常清楚,這‘七情七花’的蠱毒,不管是何人所下,那下蠱之人都別有用心,在他的目的未達到之前,他絕對不會輕易地給她解藥的,因此,這道士說這句話,完全就是一句廢話,沒有一點作用。
“無絕道長,若是咱們能找到那下蠱之人的解藥的話,那麼,咱們太子殿下也根本就用不著請道長費心地來替三妹診治了。”柳如煙也不鹹不淡地譏諷了那道士一句。
“哦,嗬嗬,看來是貧道多嘴討嫌了,不過,除了找尋解藥之外,要根除王妃娘娘體內的隱憂,還有另外一個非常行之有效的辦法。”那道士依然故弄玄虛。
“哦,什麼辦法,道長,您快說吧,隻要能治好我家三妹的病,您有什麼條件盡管提,就算赴湯蹈火,我柳如煙都在所不辭!”柳如煙非常仗義地說道。
“三姐,這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你用不著對他許諾的……”柳含煙有些奇怪地瞥了一眼有些激動的柳如煙。
“嗬嗬,是啊,將軍夫人,這也不是什麼大事,您也不用急,且聽貧道慢慢道來。”那道士仍舊裝腔作勢的想繼續說下去。
可柳含煙卻已經厭倦了聽他的廢話,站起身來,冷冷地說道:“不用了,道長請回吧!”
“三妹……”柳如煙有些生氣地喚道,又轉身對那道士恭敬地說道:“道長,請明言!”
“嗬嗬,娘娘是嫌貧道哆嗦了吧!”那道士也不生氣,仍舊好脾氣地笑道。
“是呀,無絕道長,你有話就直說嘛!藏著掖著的算個什麼事!”太子也不悅地催促道。
“我都說了不用了,道長請回吧!”柳含煙卻對這個道士這種欲擒故縱的行為非常討厭,不耐煩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