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為了阻止自己進宮,竟是在眾人麵前都不要臉麵,不擇手段了,他真這麼恨自己的親生母親,恨到人家都要死了,他都不允許自己見她最後一麵麼?
柳含煙心中升起騰騰怒火,手舞足蹈,在軒轅絕風的肩膀上又踢又打,口中慌亂的叫罵:“啊,軒轅絕風,你這混蛋,你要做什麼?你快放我下來!”
“唔,愛妃,你不是犯了錯,讓孤王處置你嗎?不如咱們回家再好好的處置!”軒轅絕風唇邊又勾起一抹邪魅笑容,在眾人目瞪口呆的眸光中,旁若無人地抱起了她,坦坦蕩蕩地往外走去。
“啊,不行,軒轅絕風,你這死妖孽,我不要跟你回家,我要進宮,你快放開我!快放開我啊!”柳含煙又踢又打,口中驚叫著,可卻絲毫撼動不了軒轅絕風箍著她的鐵臂,柳含煙又氣又急,心煩意亂之下,探起頭來,扒住軒轅絕風的肩膀,一口向軒轅絕風的肩膀咬去。
“嘶”好痛,這丫頭還真長了一副好牙!
伶牙俐齒!
可是,居然用來對付他!
這麼對付一個全心全意愛她的男人,這丫頭,可真是不識好歹!
想想都令人鬱悶,軒轅絕風又怒又惱,吃痛地悶哼一聲,胸中怒氣翻湧,他這人報複心向來比較強,錙銖必較,當下,也在柳含煙嬌嫩的俏臀上使力猛掐了一把,柳含煙吃痛,也發出驚天地、泣鬼神的慘叫聲。
“啊……”在柳含煙的驚天動地的驚叫聲中,太子和跟隨軒轅絕風前來堵截的諸多侍衛,以及在宮中值勤的太監宮女們,還有護送太子和柳含煙進宮的那些侍衛們,一個個全都驚得呆若木雞,傻呼呼地看著眼前這一場出人意料的烏龍大戲。
隻見他們大乾國最最威嚴冷酷的無雙王爺軒轅絕風,在眾人目瞪口呆的眸光中,俊逸的臉上麵色鐵青,他一手拎起了柳含煙在他身上拳打腳踢的嬌柔身體,把她的身體在半空中劃了一個半圓的弧度,之後,把她轉了一個圈,頭下腳上的,把她嬌柔的身體像布袋似的,扛在自己的肩膀之上,之後,他瀟灑轉身,穿著黑色蟒袍的挺拔身影,慢跑兩步,施展輕功,騰空而起,在半空中,如一隻雄鷹般,瞬間消失在皇宮深處沉沉的夜色之中……
“啊……”
“宣瑾,麻煩你跟皇上說,就說孤王的愛妃身體不適,不能入宮探病,孤王已經把她給帶回去了,等孤王改天有空,再帶她入宮向皇上請罪!”半晌,空中,傳來一聲柳含煙呼之欲出,卻又被壓抑住的驚叫聲後,又傳來軒轅絕風那清越磁性,宛若天籟般動聽的男低音,其後,又萬籟俱寂……
“對不起,太子殿下,請您在皇上麵前,替我家王爺,多多美言幾句!”軒轅絕風身邊的近衛青離滿臉尷尬的向太子賠罪。
“嗬嗬,這個‘絕’啊,做事還真是出人意表,不過,他倒真是個癡情的多情種啊!”太子望著軒轅絕風消失的方向,口中嗬嗬笑著,可他深邃的眼眸中,卻閃過一絲欣喜的光芒。
“王爺,您……您,這是……在做什麼?”京城軒轅王府內,正在前廳打理王府內務的徐嬤嬤睜大了雙眼,目瞪口呆的看著她們家平常最是鎮定自若,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小王爺軒轅絕風,肩膀上扛著一個手舞足蹈,亂踢亂打的女人。
他此刻一身高貴優雅的黑色蟒袍已經被那肩上的女人給扯得皺巴巴的,淩亂不堪,俊逸的臉上,麵色鐵青,渾身上下都繚繞著狂燥凶殘的戾氣,他怒氣衝衝地大踏步進來,一進門,便一腳踹開了替他開門的小廝,他這副失態狂怒的模樣,讓徐嬤嬤吃了一驚,徐嬤嬤忙迅速向周圍的人使了個眼色,讓大廳裏的人全都散了下去,然後,才開口驚愕地問道。
“徐嬤嬤,你速速命人去把後院的那座閑置的佛塔給孤王清理幹淨,這兒有人得了失心瘋了,胡言亂語,行為失常,需得把她關在佛塔裏,讓她在佛祖麵前好好的反省反省!”軒轅絕風麵色鐵青,暴怒地命令道。
“是,老奴這就命人前去清掃!”徐嬤嬤不明所以,有心想問,但見軒轅絕風如此盛怒,也不敢問出聲來,隻得服從的應道。
軒轅絕風氣急敗壞地怒吼著,憤憤然把他肩上扛著的女人給扔了下來,那女人被扔在地上後,嬌弱的身體趴在地上,猛咳了好幾聲後,她憤然地轉過頭來,雖然她此刻發絲淩亂,身上衣物也是皺皺巴巴,狼狽不堪,甚至她嘴角上還流淌著一抹鮮血,那張傾城傾國,絕色嬌媚的秀臉上怒目圓睜,表情猙獰,對著軒轅絕風恨恨地指三劃腳,可卻說不出話來的狼狽相,卻也絲毫不減她天下第一美人的風韻,美得觸目驚心,動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