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珊這幾天一直都在貼身照顧顧席城,好不容易顧席城穩定了一點,才馬上趕回去她自己的診所裏麵忙著。
剛坐下來,便接到了盛南的電話。
她以為是顧席城出了什麼事,慌忙就起身。“怎麼了?顧先生哪裏不舒服嗎?”
“沒有,沒有。”盛南忙不迭的說道。文珊這才鬆了一口氣,坐下來道,“那你打給我做什麼?”
盛南張了張嘴,冷靜下來之後,突然覺得自己剛才的想法有些過於異想天開了。
如果城少真是外麵說的那樣,顧家老夫人那麼精明,怎麼可能會讓他繼承家產?搖了搖頭,他釋然一笑道,“沒什麼了。”
文珊皺眉,“你到底說不說?我最討厭別人跟我欲言又止了。你要是不說,小心下次生病,我給你下瀉藥!”
盛南聞言,虎軀一震。真是,最毒婦人心啊。
想了想,他才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外麵的一些傳言,你也知道的。”
文珊點頭,“哦,那些東西。不過是別人試的手段而已,心照不宣了。難道,城少不高興了?”
“這倒沒有。”盛南笑道。“反之,城少還說,說不定是真的呢。”
盛南想通之後,完全是帶著一種開玩笑的語氣再說這件事。隻是,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文珊腦中靈光一現,一時間沒有抓住。她狐疑的問道,“說說情況。”
盛南不是八卦的人,尤其是背後說自己主子的閑話,讓他有些為難。“算了,我還有事要去忙!”
“盛南!”文珊一拍桌子。“城少病了,你知道不知道。你忘了我是什麼方麵的醫生了?我現在是在診斷城少的心理,方便研究病情。”
盛南,“……”說的好像自己打著了解病情的口氣說八卦,很義正言辭似得。
不和女人計較,盛南含糊的說道。
“也沒有很明顯,就是我說要聯係律師,城少拒絕了。他說,洗白靠實力。那些流言蜚語不需要理會。後麵他又加了一句,說不定是真的呢。”
頓了一下,盛南說道。“現在聽來,完全像是在開玩笑的。看樣子,真是我多想了。”
文珊皺眉,“你跟著城少幾年了,城少沒事喜歡開玩笑嘛?”
盛南一愣,“那倒沒有……”
“那不就結了,我已經知道了。你去忙你的去吧,但是最近一定要注意城少的情況,有異常的話就通知我。”
文珊說的很是嚴肅,盛南不由得心跳加速起來。
“城少不就是頭疼的毛病嗎?怎麼聽你說的好像很嚴重?”
文珊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男人就是粗心。天天跟在顧先生後麵,連他生病了,他都不知道。
懶得和他多解釋,文珊叮囑完便掛了電話。
掛斷電話之後,她又將剛才的對話想了一遍,終於想到了剛才抓住的那一點靈感。城少說,那件事或許是真的?
她眼前一亮,以前她一直都在想城少要是去記憶的問題。但是她檢查過她的記憶係統,和一些神經方麵。
她一直都以為,是以前吃的一些藥物影響到了她的神經係統,導致失憶。
所以,她一直都在用各種方法維持他的記憶,但是卻一點作用都沒有。所以才導致了現在的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