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就是五年一屆換屆選舉了,雖然在很大形式上隻是走個形式,但前提是你不能有任何偏差,特別是在換屆前後,如果出了什麼大的問題,哪怕是有組織部撐腰也沒有辦法,因為這牽扯到民意的問題,一到了民意這個問題上,當權者都會比較回避,水能載舟也能覆舟這個道理哪個當權者都知道,隻要有點覺悟的人都不會對媒體放話說你是為人民說話還是為黨說話,說這樣的話的人的腦袋都長在上了,黨都是為人民說話的,你這樣說就是要把黨和人民放在對立麵,你這不是找死,你就是嫌命長。
趙翔莛作為國土局的局長很明白這個道理,他今年才四十三歲,已經做到廳及幹部了,再努力一下,過的幾年成為省部級幹部也不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做事很低調,特別是他這個位置這麼惹人注意,前任局長就是因為腐敗問題被內退了,那些民眾並不知道,其實黨和國家做了很多事情的,比方說整治貪汙腐敗,雖然每年宣布出來的人不是很多,但那隻是因為為了防止社會的動亂以及不想招惹不必要的麻煩,其實被貪汙腐敗搞的下台的人多如牛毛,黨和國家越來越重視這個方麵的工作了,特別是在這些發達的城市,集幾乎無處不在,一但超過他們的容忍界限,那就會被調查內退,情節嚴重或者死鴨子嘴硬的就會被捅出來。和黨做對,絕對不會有什麼好處的。
自己的前任就是一個聰明人,再加上做人還好,沒有得罪什麼人,所以集並沒有人找什麼麻煩,隻是在邊上敲打一下,讓他自己知道進退而已,讓他自己做出選擇,要是死鴨子嘴硬,嗬嗬,那你就去死吧,要是自己內退,那就天下太平,貌似沒有前任的聰明,也許也沒有自己的突然調任,突擊的從旁邊一個並不是很富裕的市裏調到這個超級有錢的市來。
自己手裏掌握的權利多了,誘惑自然就多,但他知道,這個時候不管什麼誘惑他都不能接觸,更加不能受其影響,雖然說這次換屆和他的關係已經不大了,因為他是組織部直接任命的,不需要走什麼程序,就算要走程序,組織部也不可能自己打自己嘴巴的,所以他這個局長的位置是非常穩當的。現在要做的就是怎麼樣保持穩定的局麵,自己才來,下麵的人大部分都不聽指揮,而且這麼多人看著自己,想做點什麼實在是不敢動手,就象最近輝宏集團的柳權清一樣,找了他很多天,但他卻不敢答應。
他知道他是為了什麼而來,但他真的不敢答應,他也知道柳權清是什麼樣的人,有什麼樣的實力,但初來乍到,還是安穩一點的好啊。
這裏是個大都市,一到晚上燈紅酒綠的,老婆孩子都不在,因為自己也是才調過來,自然她們都還沒有跟過來,估計要等一切都穩定下來之後了,房間空蕩蕩的,除了電視聲他還真的不知道做什麼好。穿了件外套走了出去。
三四月的廣東還不是很熱,但街頭卻早已呈現了夏的趨勢,街頭的美女們好像恨不得全身一樣展現給大家看,穿的少之又少,這讓一個妻子遠離這裏的中年男性很難過。趙翔莛笑了笑自己內心那見不得光的想法,自己怎麼能有這樣的想法呢?再這樣想可是要犯錯誤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