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開口,將尊嚴一絲不剩的割裂撕碎。

邢閔儒皺著眉頭,心中依然不悅,“趙老板交你幹什麼,你怎麼不感謝?不聽他的話?這麼不聽話,狗叫都不會了?”

這一句句冷嘲熱諷消磨著莫白的最低底線,她終於崩潰忍不了了。

她仰起頭,目光冷豔“你這麼做有意思嗎?我跟你是有多大的仇?邢閔儒!那一百萬你以為我想要嗎?從你身邊銷聲匿跡你以為是我想要的嗎?若不是……”

話音未落,邢閔儒暴戾如猛獸,上前一步,一個響亮的巴掌啪的印刻在女人的臉頰上,也印在了她的心尖。

他滿含怒氣的低吼著,“女人,你好意思提以前的事嗎?你他麼給老子閉嘴!”

他睥睨著地下卑微低賤的女人,不可理喻的聽著女人的辯解“若不是什麼?你倒是說啊!別告訴我,你自己或者你的家人有人命在旦夕,要錢去治病,救命?還是你們家誰出車禍……”

“莫白,我是看清楚你了,你徹頭徹尾就是想要錢,碰到錢,我什麼都不是!我當年是窮,但是為了你什麼都肯付出,你也倒扮的清純,利用完我後,你他麼的一百萬甩給你,你毫不猶豫的接受,把我踢在一邊,我是賤,還是怎麼的,竟然還一直覺得你愛我,現在我是明白了,你這種女人隻愛錢!”

他再一次狠狠的掐住了莫白的下巴,讓她疼的不得動彈,“你倒是叫啊!”

他目光轉向那迷離的燈光,勾起冷漠的笑聲“你要是叫了,叫的我滿意,我加倍給你要的錢!”

莫白淚水就沒有停過,如此陌生的狠心可怕的男人,不再是以前天真愛她的男人了。

忍著扭著心尖般的疼,她被淚水嗆的咳了兩聲,一時沒有說出話來。

旁邊看戲的男人們傳來一句。

“嗬,學狗叫還清嗓子,真是真實做作!”

而此時,莫白因極度的悲傷,都無暇顧及旁人的隻言片語,而是麻木的叫著。

“汪……”

她頓了頓。

接著聲音此起彼伏,反而起到了嘲弄的效果。

她直勾勾的盯著邢閔儒的眸子,瘋狂的嘶吼著,任憑聲音啞了“汪汪汪!汪!”

在地上趴著行走,地毯上好幾處,都被莫白深深陷進去的指甲撕破,她一刻不停的叫著,屁股扭動幅度越來越大,眼神凶狠,像是要吃人一般。

表演在她最後一聲狗叫後,停止了。

她反而笑的更猖狂了,“邢總?剛剛的表演還滿意嗎?我的叫聲夠激烈嘛?這總額外的表演可是要加錢的,哈哈,還是一百萬吧,湊個整數,吉利!”

下一秒,邢閔儒的臉色比墨汁還黑,他又是反手一個巴掌,把女人打倒在地。

“啪”

莫白癱倒在地上,已經流盡淚水的她,死死的盯著這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