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聽了邢子衛的建議,他無奈了。

“邢子衛,你土豪你做主,你想把這些玉鑲嵌在什麼樣的盒子上?”

邢子衛忽然想到了邢閔儒以前的那個骨灰盒,他就想給他二哥重新做一個骨灰盒。他想要的就像以前的一樣,刻有玫瑰花的骨灰盒。

骨灰盒是用烏木製成的,它的上麵鑲嵌著幾朵玉雕的玫瑰花,玫瑰的花瓣上有幾絲紅色的紋理,邢子衛看著有點難受,覺得那絲紅色好像二哥吐得血絲。

邢閔儒的骨灰袋從邢子衛的獎杯裏取了出來,最後還是放到了那個烏木盒子裏。

晚上邢子衛被自己的爸爸叫回了家,主要是關於爺爺過生日的事情。

最近邢式集團又有幾個投資失敗了,邢老先生心情不好,三個兒女想讓自己的爸爸高興一下,也想趁機和其他的家族搞好關係,這樣對他們公司也有好處。

邢子衛知道他們的意思,可是他覺得現在他們家在上層社會裏,名聲並不太好,如果貿然給人家送請柬,或許人家連接都不會接。

邢二叔知道自己的兒子和上層人士接觸很少,不過他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在其他方麵多給家裏幫忙。

邢子衛在家裏聽了自己爸爸的囉嗦,腦袋裏一片模糊,他也不想去健身會館了,直接就回了自己的畫廊裏。

邢子衛的住處就在畫廊的三樓,邢子衛是很會享受的,他在三樓裏裝了玻璃屋頂,沒事的時候可以躺在床上看星星。隔壁裝了一個酒吧,他的幾個好朋友經常在這裏喝酒聊藝術。

今天邢子衛心情不好,他實在不想再出去應酬,於是就給自己的幾個還朋友打了電話,說他請大家吃酒,就在自己的酒吧裏。

一聽喝酒,朋友跑的比什麼都快,一個個來了就要酒喝。

幾杯洋酒下了肚,不知道誰提議,要喝地道的燒刀子酒。

一聽燒刀子酒,邢子衛不樂意了。

“你們還有臉提燒刀子酒,上次你們喝了酒以後,給我吐得到處都是,害我花了多少人民幣才把你們留下的痕跡處理了。害的我好多天不能在這裏住。”

“邢老板,你賺了那麼多的錢,你還差那幾個收拾垃圾的錢嗎?”

朋友們一邊喝酒一邊抱怨。

邢子衛把酒杯裏的酒一口就喝了下去。

“我哪裏是有錢人,如果被真正的有錢人聽見了,會笑掉大牙的。”

邢子衛有個朋友叫魏子鑫,他們因為名字的關係相處的特別好。

他已經半醉了,他正拿著一本財經雜誌看著。

“子衛、子衛,你看看這才是真正的有錢人呢,他看著年齡不大,雜誌裏說他不知道是二十歲還是十八歲。”

這一群搞藝術的看起來很清高,其實他們都希望賺很多的錢,那樣才能自由的搞自己的創作,畢竟大家都是人,都需要物質基礎來支撐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