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家老先生生病了,他的思維一直處於混亂狀態,也認不清眼前的人了。拉著邢二叔一直叫著大兒子的名字,他有時候還對著自己的兒子哭。
“嘉運啊,公司裏的事情太多了,我沒有精力管好公司,公司一直在虧錢,咱們公司隻剩下一個空殼了。”
邢二叔看著自己的老父親,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看來有時候真的不能太貪心了。
自己的父親有了病,邢二叔趕緊把人送進了醫院。
進了醫院以後,醫生給老先生做了全麵的檢查,好多慢性病都檢查了出來。高血壓、高血脂、輕度的腦中風,肺部也有些輕度的感染,心髒有些早搏。
既然自己的老父親有這麼多的疾病,邢二叔就請了護工讓他父親在醫院裏住了下來。
邢家的事情是接連不斷的,邢子衛也沒時間打理他的畫廊,好多畫已經積壓在哪裏,邢子衛自己的流動資金也不多了,他還需要付畫家的畫作錢,畢竟大多數畫家都缺錢。
邢子衛每天鑽在畫廊裏整理那些畫,他有點不相信畫廊裏的那兩個小夥子,他們的眼光還需要磨練。
邢子衛把新收到的畫進行了分類,他記得以前有幾個客人想要的畫,能在這次的新收的作品裏找到。
邢子衛及時給客人去了電話,他想盡快把畫廊裏的事情搞定了,多留點時間和自己的父親談一談莫儒的事情。
畫廊的客人和畫師一樣都有自己的個性,邢子衛也不能太著急了,客人就是上帝,他怎麼也得讓上帝擺夠了譜。
邢子衛過了差不多半個月,才把自己畫廊裏的畫給處理的差不多了,就剩下幾幅立意奇特的畫還沒有人問津。
邢子衛讓畫廊裏的小夥子把畫給裱了起來,在畫作前麵的桌子上,擺了幾個製作失敗的陶器,他讓店員每天給這些陶器裏換花,那些花也是在犄角旮旯裏隨便長的野花,根本不用花錢。而那些野花配上失敗的陶器,有一種頹廢的美,進入畫廊的客人會多看一會兒。
就在邢子衛打理自己畫廊的這幾天,邢家又出事了。
這次出事的邢小姑和她的丈夫。
邢老先生在醫院裏住下了,他一住就是一個月。
邢二叔每天早上上班前,必先到醫院裏看望自己的老父親。邢家的兩個姑姑也沒來看自家的老父親幾次,可是事情就是那麼巧,邢小姑第一次來看自己的父親,就碰到了自己的丈夫帶著一個女人看婦科。
那天邢小姑家裏沒事,而公司裏亂七八糟的事情很多,她沒有了去處,於是就想到了自己的父親還在醫院裏住著,於是就開車去了醫院。
邢小姑第一次去醫院看自己的父親,隻知道父親是住在四樓。她對醫院裏的布局不太了解,直接就去了門診樓的四樓。
門診四樓是婦科,邢小姑剛剛出了電梯,就看到自己的丈夫扶著一個女人走出了醫生的辦公室。
“劉天明,你和這個女人幹什麼呢?”
邢小姑的嗓音特別的尖利,把看病的孩子都嚇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