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嘉澤清楚了,自己的妹妹也參與了這件事情。
“豔紅,你回去和英發商量一下吧,我是主張那些人去報警,這種錢公司是一分錢都不會出的。隨便他們想怎麼樣,到時候警察抓到誰就是誰了,法院要怎麼判就這麼判了。”
邢嘉澤把邢豔紅留在了辦公室,他自己出門了。
他現在是心亂如麻,自己公司出了內鬼,開始自己的親妹妹,他們這幾年享受了多少好處,自己作為哥哥,確實沒有大哥的本事大,沒有把公司做大做強了,公司一直在萎縮,他心裏很內疚了,每年公司分紅,自己都沒有拿自己的那一份,兩個妹妹從來都沒有少拿一毛錢,現在居然吃裏扒外,邢嘉澤真的傷透了心。
邢嘉澤還有兩天的思考時間,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讓那些人把趙英發給告了,最後這個項目也不會再落到自己公司頭上,可是如果不讓他們去告,他們要求的補償款,由誰來掏腰包呢。
想到這些邢嘉澤越來越覺得當初就是昏了頭,以為這是一塊甜美的蛋糕,他們一點都沒有想到,這塊蛋糕的盒子如果他們打不開的話,裏麵的蛋糕早就變質了,不僅不美味,現在已經是有了毒素,讓你想吃吃不下想吐吐不出來。
邢嘉澤現在迫切的想見見自己的父親,問問他對趙英發的事情有什麼想法。
其實邢浦發的身體早就好了,不過他也不想看到公司裏的爛事情,於是他一直留在醫院裏不肯出院。
邢嘉澤去醫院看自己父親的時候,老先生坐在沙發上,閉著眼睛打著拍子,正在聽著昆曲。
邢嘉澤有些生氣了,公司的事情現在是沒有一個人去管,出了事情就都來找自己解決。
“父親,你現在身體好些了嗎?”
邢浦發有些被抓包的感覺,他把昆曲停下了,看著自己兒子黑著的臉,他也覺得有些不舒服。
“你也看見了,我現在好多了,你們一個個都忙的很,也沒有人來醫院看我。”
“父親,你也知道公司裏的事情已經讓我疲憊不堪了,我確實沒有時間來看你。”
邢嘉澤給了父親一個軟釘子,他沒有再假裝表示自己的孝心。
邢浦發張了張嘴,還是沒有說出口。
“父親,我今天來是和你談趙英發的事情。”
“趙英發他安分守己的,他又怎麼了?”
“父親,我一直沒有和你談過,當初為什麼要剝奪莫白的繼承權呢?”
“你這問的是什麼話呢?莫白一個外人,她憑什麼能得咱們邢家的財產呢?”
“莫白她是閔儒的女友,而且她還懷著閔儒的孩子,閔儒當然應該把自己的財產留給自己的兒子了。”
“嘉澤,你怎麼了?怎麼胳膊肘往外拐呢。”
“父親,誰都是自私的,我現在寧願當年沒有逼莫白放棄遺產,如果這個公司在莫白的手裏,我早就把我的那百分之五的股份給賣了,那是幾十億的財產,我坐在家裏想怎麼花就怎麼花,而且還不用傷腦筋每天為公司的事情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