損失一些金丹修士,對於靈武宗來說,雖然同樣難以接受,但沒有元嬰修士的折損,無疑是件值得欣慰的事情。
而相應的,靈武宗的元嬰修士沒有折損,永家的太上長老和另一名元嬰修士至今音訊全無,就不怪永家的修士火大。
若是讓永家在此的修士知道了自家太上長老已經被孫長青斬殺,那恐怕就不隻是火大那麼簡單了。
“是非對錯,還是等到查清再說,我等的首要任務,還是在於保護好這進村的傳送陣駐地。”
長須修士皺了皺眉,不願和永家的修士過多糾纏,“據說對方在奪得北側傳送陣駐地之後,並未選擇據為己有,而是直接摧毀,甚至還設法將另一端的傳送陣一並毀掉了。”
那永家修士確實不太樂意聽他隻會,冷笑一聲道:“那有如何,你是想說,對方並非是為了占有傳送陣二來,可能為了破壞傳送陣無所不用其極?簡直是笑話,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先前你不也分析的頭頭是道?有用嗎?”
麵對永家修士連珠炮式的之一,長須修士心中的火氣也不必對方弱多少,“一而再再而三的借題發揮,你到底是何居心?方才上一直是,閣下也是讚同了的,以後莫要拿如此幼稚的伎倆出來現眼了。”
“有什麼話就直接說,至少目下而言,你我兩家還是同盟關係,沒必要什麼都遮遮掩掩的,若真是信不過我等,各自行事也未嚐不可。”
永家修士的話語中,透漏出的不信任,長須修士根本不用做太多分析就能推斷出來,不過人在屋簷下,唯獨希望不要行差踏錯。
此時麵對未知的威脅,兩家若是不能同心協力,這傳送陣倒是未必保得住。
石崇回來時候說,攻擊被側傳送陣駐地的人是淩虛宗的,這一點無論是靈武宗還是永家,都是不相信的。
南府的土著,莫說本來就和兩家無冤無仇,單單是他們自身擁有的戰力,就絕對不可能讓永家的太上長老天寒子至今音訊全無。
能困住元嬰巔峰境界修士的隻有元嬰巔峰境界的修士,或者是同等戰力的修士,絕對不可能是南府這樣一個土著門派所能擁有的力量。
“本座隻是想說,你憑什麼如此簡單的就敢下定論?你怎麼知道對方不是欲擒故縱?本身是想占據傳送陣為己有,卻故意做出不在乎傳送陣,想要全部破壞的樣子?”
永家修士所說的話其實也並非沒有道理,按照他們的猜測,此事應該至少有修仙界的另一個大勢力參與。既然如此的話,那對方的目的絕對不應該隻是破壞傳送陣那麼簡單,換句話說,即便對方真的是針對永家而來,那也絕對不可能讓對方的高手就這樣困在南府這樣一個與修仙界隔絕的地方。
長須修士最在意的當然是如何保護傳送陣不被破壞,所以他將對方的目的假設為將傳送陣全部破壞。
永家修士最在意的是自家的太上長老,傳送陣的安危是其次的,所以他的想法會與長須修士有所不同,完全是因為二人所處的境界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