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道仁神神叨叨的去接電話,而此時對麵也來了一輛大型集裝箱貨車,超大型的,軍牌車。這是來接應的軍方隊伍,要將少康版禹王九州鼎親自送到首都。
船在岸邊,很嚴肅卻又不複雜的交接。來接應的那位軍官,其實本就是上次接管大禹王九州鼎的那位——他就是專門負責此事的。如今看到又一尊九州鼎成功保住,他的心情已經不需說了,狠狠的對著瀚海和高龍藏敬了個禮。
在自己國土內,有這樣一支上百人的正規軍隊伍護送,那是肯定出不了問題的。而且這九州鼎又不是小物件,誰能偷得走。
交接了,九州鼎被運往首都,瀚海的心情一下子放鬆了下來,了卻了一樁大心事。而這時候,馮道仁也走了過來,似乎什麼事都沒發生。但是高龍藏總覺得,這老家夥似乎有點小小的古怪。
此時,大家剛好要休息吃午飯,就地野餐,同時順便休息一下。瀚海有了時間、也有了心情,要好好的審問一下那個重要的俘虜——魔。
一開始的時候,魔就已經受到了高龍藏的蠱惑,因為高龍藏答應了他,隻要是老實交代、認真配合,就饒他不死。高龍藏本就是掛職在禁衛局的大校軍官,加之也征詢了瀚海的意見,自然有這個承諾的權力。
所以現在,這個魔似乎更加猶豫了。這家夥如今再度被綁在了樹上,兩隻眼睛通紅。雖然不再蒙住他的眼,可他再也不敢隨便動用什麼異武能力了。當然,由於眼睛還疼的很,他也很難集中起太多的意念力,來催動多強的能力。
而更讓他感到懼怕的是,馮道仁也在不遠處坐著。哪怕馮道仁隻是遠遠的瞥過來一個眼神,魔就嚇得不行。這家夥,已經真的被馮道仁的強大和高龍藏的蔫壞給搞崩潰了。
“你們真能確定,給我留一條活路?”魔有點膽戰心驚的問高龍藏和瀚海。
瀚海點了點頭,高龍藏則說:“當然看你的表現,要是有半句瞎話,那倒也不保證你能活。”
魔點了點頭,怯生生的說:“我們其實是個小組織,受雇於西方一個神秘機構。其實也就我們三個,我叫魔,被你們抓的叫鬼,死去的那個大頭兄弟,他叫怪。”
魔、鬼、怪,果然奇怪的名字。高龍藏正想嘲弄一下這些奇葩名字,哪知道不遠處的馮道仁冷哼一聲,說:“他在說瞎話,其實他們這個組織一共四個人。妖、魔、鬼、怪,四個。”
噗……高龍藏險些噴了。我勒個去的,感情老家夥你啥都知道?!
好你個老家夥,果然是有問題的!
連瀚海也愣了愣,想問問馮道仁究竟怎麼回事。可是,馮道仁又把腦袋扭過去了,坐在一塊石頭上不言不語。這種老家夥不想說的事兒,誰能逼他吐露一個字。
可是,馮道仁這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登時嚇尿了魔。我勒個去的,咱這才一開口啊,你就說咱說瞎話。高龍藏剛才可是說過了,要是有半句瞎話,就不保證他能活呢!
媽個蛋,一張嘴就是瞎話,還想不想活了。
“不不,你們聽我解釋!!”魔趕緊說,“馮大宗師說的沒錯,是我們四個妖、魔、鬼、怪。可是我們這個組織剛剛給西方做事的時候,妖老大就已經退出了。好多年都沒聯係過,所以這才說我們三個為西方做事。真的,這事兒和妖老大沒任何關係,所以我才自動忽略了,我真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