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傳來熟悉的腳步聲,白芷知道是莫索又回來了。隨著腳步的靠近,白芷的身體也控製不住地顫抖。

她想表現得好一點,至少不想讓莫索看見她的畏懼,可是人的本能已經不是她能控製的了。

又過了一個白天了麼?那今天應該是幾號了?

“現在知道怕了?我還以為你膽子大到無所畏懼了,怎麼,還在想如何救你哥哥麼?”

莫索陰測測的譏諷著,白芷睜開眼睛就看見莫索宛如獵豹的眼睛正緊緊地盯著自己,嘴角彎起的弧度彰顯著他的涼薄,整個人的身上仿佛沒有一絲的溫度。

白芷隻靜靜地看著,不回答不反駁,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隻有身體在男人的盯視下輕顫,泄露了她的膽怯。

“滾過來。”

莫索的嘴角的弧度變大,但是白芷知道他好像被自己的不理會激怒了,她沒有動。

“又不聽話,是不是這麼多天還沒有認清自己的身份,你隻是我的一個奴隸,還指望我對你和顏悅色麼?”

白芷靜靜地看著莫索,不發一言。

男人似乎忍耐不了她的不理睬,在白芷的注視下,莫索一邊解著自己的皮帶一邊走到了白芷的身邊,用手拽了拽手中的皮帶活動了一下手腕,然後整個人一身肅殺地站到了白芷的麵前。

莫索用穿著軍靴的腳勾住坐在地上的白芷的下巴,終於在白芷僵硬的表情中看到了瑟縮的跡象。

“昨天才教過你應該如何做的,今天難道就忘記了麼?這麼多天我們豈不是白練習了?”

白芷的瞳孔在莫索手掌青筋繃起時放大,周身顫抖得更劇烈,想起莫索在每個晚上一遍遍重複要她去做的事情,終於有了反映。

慢慢地轉過身,白芷跪爬在地上,隻將整個後背對著莫索,她的身上隻穿著男人的白色襯衫,身下更是一絲不掛,以這樣的姿勢,可謂是讓男人一覽無餘。

巨大的羞恥感讓白芷在轉身之後咬緊自己的下唇,男人分明還沒有動手,她就已經有了如臨地獄的壓迫感。

然而,身後的男人似乎覺得這樣羞辱她還不夠,白芷身上突然變得緊繃,疼痛過後,伴著布料的碎裂聲,那件僅有的白色襯衫也被男人撕扯了下去。

瑩白的肌膚上道道鞭痕交錯縱橫,雖然抹了藥,可是還是猙獰恐怖。莫索卻仿佛沒有看見,在白芷沒有緩過神的時候,手中的皮帶揚起,直接甩向了跪在自己麵前的女體。

“嗯”

白芷頭上的冷汗一下子冒了出來,強忍著沒有大喊隻發出一聲悶哼,但是身後的男人對於她的反映似乎並不滿意。

“想忍著?你忍得住麼?”

莫索輕嗤,然後手中的皮帶又一次揮下,角度偏轉,正好打在了沒有受傷的地方,為那瑩白的肌膚再添了一道血景。

“嗯啊”

白芷的呻吟衝口而出,頭上的汗水更多,唇角也因牙齒的用力咬出了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