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被你抱著有點不習慣,你不是說我隻是你的奴隸麼?難道奴隸還能被她的主人抱在懷裏麼?看起來很滑稽。”
白芷的聲音平平靜靜的,無悲無喜的態度讓莫索看不清她心裏的想法。
寬大的手掌掐了掐白芷的腰肢,引來女人的輕啼,莫索才滿意白芷的反應。
“真是越來越敏感了,”莫索低頭咬向白芷的鎖骨,沒有深入,更像是在聞女人身上的味道,隻一下就抬起了頭,然後看著白芷,聲音不溫不火。
“滑稽麼?能有自知之名是好事,記住自己的身份,那樣你以後才能少受點苦。”
男人說完就將蓋在兩個人身上的薄毯掀開,徑自下床。
視線掃過白芷身上斑駁的痕跡,莫索發現昨天的抽打下手時沒控製住力度,似乎將她的皮膚打破了。
白芷瑟縮了一下,仍然不習慣將自己的身體暴露在男人的視線下,想將毯子拉上,可是男人的卻比她的反應更快。
白芷的手臂還沒有碰到薄毯,身體就懸空地被男人打橫抱起。驚慌失措地環抱住手臂,白芷不解地看向莫索。
“有奴隸被主人公主抱的麼?”
莫索臉上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淡定,“我要你留著力氣服侍主人洗澡,而且主人不讓你說話的時候,身為奴隸的你不應該隨便發出聲音。”
白芷被莫索說得無言以對,聽著男人一口一個奴隸地羞辱自己,白芷發現自己的竟然沒什麼不適的感覺了。
也對,這幾天被抱著自己的男人羞辱了那麼多次,甚至自己在不清醒的時候都已經主動的被男人調教成蕩婦般的模樣,她還有什麼承受不了的。
她唯一的信念就是救哥哥出去,所以,現在的她隻能順從。
從回到莫索的身邊她就知道自己會麵對莫索的懲罰,現在莫索終於肯對她說幾句還算正常的話,那她應該是熬過了他的懲罰了吧。
就在白芷陷入自己深思的時候,突然身體就被拋了起來,驚慌的抬頭看向將自己扔出去的男人,白芷還沒等看清莫索的表情,身體就墜入了溫熱的水中。
“把自己洗幹淨,我沒興趣給女人洗澡。”
白芷的耳畔響起男人的淡漠的命令,可是對水一向恐懼的她根本沒辦法在寬大的浴池中平穩住自己的身體。
“唔不”
想喊救命,可是水已經在白芷開口的時候衝進了白芷的口鼻,而且身體經過一整個晚上的壓榨,白芷早就已經沒有了任何力氣,要不是莫索抱著她,她也根本無法走路。
因為對水的恐懼,白芷慌亂之下也忘了自己身處的環境並不是泳池,隻是一個浴池,所以撲騰了很久她也沒能從水中露出頭來呼吸。
在白芷眼看要窒息的時候,一直古銅色的手臂伸向了水中,拽著白芷的頭發就將她拉了起來。
身體探出浴池的邊緣,白芷感覺到男人的手掌使勁地拍打著她的脊背,可是窒息之下她也感覺不到疼了,當堵在胸口的水哇地一聲吐出來,白芷就開始劇烈的咳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