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的燈光,曖昧的音樂,楊瑀不知道他現在臉上的表情是多麼的放鬆,又是多麼的吸引人的注意。
如果不是他們坐在角落,或許那些夜場的美女們早已經將他拆骨入腹了。
“楊瑀,你不要這樣看著我,我不習慣!”權非汐左手托腮,右手輕輕的把楊瑀的臉別開。
楊瑀不喜歡別人的觸碰,可是莫名的對於今天權非汐沒有自己想象中的抵觸,甚至他在想念她絲綢一樣的滑潤。
女孩眯著一雙眼睛,長長的睫毛在燈光下閃著奇妙的光暈,粉嫩的嘴唇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權非汐習慣用貝齒輕輕的咬自己的下唇,不曾想,這對楊瑀是一種致命的誘*惑。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酒吧的溫度過高,還是權非汐太過於甜美誘人的關係,他感覺到自己周邊的空氣越發的稀薄,呼吸已經有些困難。
不用摸就知道,自己已經是渾身發燙,幽深的鳳眸隱藏著一些別的,不應該有的情緒。
“你知道你現在這算是在挑*逗我嗎?”楊瑀狀似認真的問道。
“挑*逗?”權非汐重複這個詞語,然後笑了,“就算是又怎麼樣呢?我們不是都有過兩次了?怎麼?你會怕嗎?”
權非汐知道自己有些放肆了,可是她不想自己一個人,那中孤獨的恐懼從她的心底蔓延到整個身體,密密麻麻的快要讓她窒息了。
“權非汐,如果你想玩火的話,想過沒有,點著了火,還是需要自己去撲滅的?”
楊瑀不明白,自己不是一個沉迷於男女情事的人,不能說他過的壓抑,隻是他總覺得那些事情太過於分散自己的心。
所以,即使和秦嫣然在一起很多年,他們的之間的事情很多的時候也是例行公事,隻有在最後的一刻,他會有片刻的放鬆,不過也是很快就恢複平常的冷漠疏離。
秦嫣然曾經撒嬌,說想要和他繼續溫存,他隻是丟給她一個眼神,她就嚇得蜷縮在床角,再也不敢多言語。
隻是,權非汐憑什麼就可以這樣輕易的撩*撥自己?
而自己平時引以為傲的自製力,在她的麵前簡直是土崩瓦解,根本就不堪一擊。
“楊瑀,我其實對你挺好奇的,你說你現在可以說是無欲無求,你何必和我過不去呢?”
如果權非汐是清醒的,她絕對不敢說這些話,不過現在借著酒膽,還是想問個清楚。
“我沒有和你過不去,我隻是想要和你在一起。”
楊瑀的眼中閃著精光,可惜,權非汐沒有看到。
“行了!”權非汐揮揮手,顯得有些不耐煩的樣子,“你這樣多沒有意思啊,你就說實話多好?就說我當時誤打誤撞的,讓你那天不至於尷尬,而你又覺得我是可造之才,想利用我讓秦嫣然離開,多好!”
權非汐自說自話,根本就沒有看到楊瑀的臉色開始陰沉起來,頗有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
“你都知道的很清楚嘛?”
“唉,對於你這樣的老板,我也隻能是猜測了。阿美告訴過我,千萬不能胡亂猜測你的心思,害怕你會把我滅掉!”
權非汐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那你覺得我會是那樣的人嗎?”
楊瑀忽然間發現了權非汐醉酒的好處了,平時她雖然是看著迷糊,但是對自己永遠都是藏著她自己的真性情,現在她卻是真實的。
就像是一隻平時隻會玩毛線球的小貓咪,總會讓你覺得天真無害,忘記了她也是有利爪的。
而今晚,權非汐的小爪子在蠢蠢欲動。
楊瑀不喜歡沒有尖牙的動物,而這樣的女人自己的身邊太多了,隻有逗弄那種已經發怒的猛獸,再全身而退,才能滿足內心的虛榮和狂妄。
所以,楊瑀今天一定要讓權非汐徹底的釋放她自己的本性。
“我原來覺得你還真是,不過現在嘛……”權非汐調皮的笑著,小小的買了一個關子。
“怎麼樣?”楊瑀很配合的追問。
“覺得你更像!還是一個無所不用其極的男人!我總覺得你現在對我的態度不對,因為沒有理由,我也找不到開始!”
權非汐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她不認為自己有魅力能夠迷住楊瑀,就算是在法國他們有了交集,按道理,他也不應該再找自己。
可是,楊瑀就像是纏上了自己,他應該是有別的什麼目的。
可是,她權非汐有什麼?能夠讓楊瑀這樣的天之驕子打主意?
她不信!
又一杯酒灌下去,楊瑀都沒有來得及阻攔。
“楊瑀,我不管你有什麼目的,我都不怕,我隻想求你一件事情。”權非汐的眼裏沒有了笑容,隻有傷痛。
“說。”
權非汐的眼神刺疼了楊瑀。
“求你,幫我找到安錦好嗎?我隻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五年了,我們從來都沒有分開過這麼久,從來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