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瑀就沒有權非汐那麼的好命了,或許是因為她的咒罵得以應驗,從玉蘭大街出來,他就遇到了安銘。
看安銘的神情有些倦怠,或許這根本就不是偶遇,他就是在等自己。
“安總?怎麼這麼晚還在這裏?難不成是在等那個紅顏知己嗎?”
或許是因為楊瑀把權非汐仍在了人群中,讓他有報複的快*感,所以說話也比平時隨和的多。
“楊總,玩笑不是現在開的,我是在等你,等你給我一個解釋。”
相對於楊瑀的淡然,安銘完全是一臉的惆悵外加質問。
“怎麼了?我有什麼需要給你解釋的嗎?”
楊瑀當然知道安銘的來意,隻不過他有些疲累。
“我們現在已經結盟,我以為你做的事情是對我有好處的,可是你今天是什麼意思?特意讓我帶安錦出來看你個權非汐親親我我的嗎?”
安銘的聲音頓時高了幾個度,麵部表情嚴厲,眼中冒著火光。
“一個女人而已,難不成你還真的以為現在是什麼官商結合就一定會一本萬利?安銘,恕我直言,如果你的想法真的這麼的膚淺,我真的要懷疑我們是不是還有繼續合作的必要了!”
楊瑀的神色絲毫沒有變化,他還是那副清冷的樣子,隻不過眼中帶著輕視。千挑萬選,在安家找了一個突破口。誰想到竟然也是一個不中用的。
如果不是安鈺太過於陰戾,他的確是自己的第一選擇。
“我自然是明白你的意思,隻不過我也不能小瞧了權雪臣的能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誰知道以後會怎麼樣。與其擔心不如現在就解決幹淨!”
安銘有自己的打算,他不想讓安家和權家有姻親的關係,畢竟對自己是沒有絲毫的好處。
楊瑀垂下眼皮,右手撫摸了一下手腕上的表盤,隨即抬起眼,看著安銘。
“你太高看權家了。我隻在說一句,安家的生意現在並不是鼎盛時期,雖然我不能說我分分鍾就把安家弄垮,畢竟也不知道我費那樣大的力氣。可是給你們製造一點麻煩的能力我還是有的。”
楊瑀的在生意上的手段是有目共睹的,他可以為了一成的把握就去拚盡全力,就因為他這樣的拚命,海城的所有生意人對他都是敬畏的。
安家現在的確是有一些問題的,雖然是對外封鎖了安老爺子的事情,不過最近股票依舊狀況不斷。
安銘知道楊瑀的話絕對不是在恐嚇自己,他隻要是存了這個心思,對安家就是大麻煩。
“我沒有別的意思,楊總,我隻是不明白你這樣做的理由。”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安銘沒有辦法,在強大的實力麵前,他的強硬隻能是到此為止。
“我做事情不需要你明白。你隻要知道我是會幫你的就行了,至於安家那邊,有什麼事情,還是要勞煩安總通知我一聲的。”
“好的。”
也不等安銘的話說完,楊瑀已經上車離開。
安銘一時沒有回過神,怔怔的看了許久,才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他自認自己已經算是一個成功的生意人,該有的算計一樣不少,隻是沒有想到在遇上楊瑀之後,總是有一種深深的挫敗感,特別是今天,一直到現在他都想不明白楊瑀到底是在做什麼。
唉,堪堪思索了很久,加上周圍的人聲鼎沸,安銘已經放棄。不管是怎麼樣,他就不相信權雪臣嫁給安錦,還能夠翻出天去。
想明白了這些,安銘的心情豁然開朗,很快也駕車離開。
楊瑀以為自己應付完了安銘,就可以回家休息,沒想到自己回到家,家裏的燈竟然都是亮的,而朱瓶一臉不悅的等著自己。
“你還真的是我的好兒子,為了躲我,竟然是連家都搬了!好!真是好!”
朱瓶的臉陰沉到都已經發青了,嘴上更是利落的數落著楊瑀的不是。
“媽,我就算是搬家了,您不是一樣也找到了?”
最近這段時間,因為秦嫣然頻繁的找自己,再加上朱瓶隔三差五的找自己談話,不得已他才換了住處,誰想到沒有半月的時間,就被朱瓶找到。
“楊瑀,你可真真是我的好兒子!為了權非汐那個女人,你竟然是這樣的忤逆我!”
朱瓶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那樣疼愛的兒子會這樣對自己,搬家,躲避自己,不停自己的話也就算了,竟然還迷戀上權非汐。
姑且不說自己和權非汐的淵源到底有多深,就算是權家那樣的人家,她都看不在眼裏,更不要說權非汐現在是各種緋聞纏身,估計就是傾盡太平洋的海水都衝刷不幹淨!
楊家找的是兒媳婦,就算是不能夠給楊家帶來榮譽,也不能帶著這烏漆墨黑的髒水進門吧!
楊瑀當然知道今天朱瓶來的目的,隻不過他最近在看關於權非汐的新聞的時候,發現似乎關於她的新聞,大多數和秦嫣然是脫不了幹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