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懸賞單不一定是無辜的人,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看你不像好人?”
緹娜的眼神像鋒利的刀子一般審視著圖蘭,強烈的氣勢迸發而出,籠罩住四周。
有很多冒充水手的海賊曾經在她這種無形的壓力下無所遁形,或緊張,或暴怒,或辯解。
得益於圖蘭特殊的腦子,他倒是沒什麼特別的感受,隻有一種想笑的衝動。
為什麼想笑?
總不能是想哭吧。
既然不能想哭那隻能是想笑了。
於是他僵硬的勾起嘴角,露出一個像是在緹娜帶來的壓力下勉強才能支撐住的微笑。
“那可能是你眼睛瞎!”
海軍士兵長大了嘴巴,默默伸出大拇指,這小子真有種。
緹娜上前一步,身上得氣勢鼓動的更加劇烈:
“你想死?”
圖蘭安歎了口氣,感覺在四院時隔壁病床上躺著的袁天罡第一百零八代玄孫袁水罡說的真有道理。
女人真是不可理喻,沒有邏輯的生物。
你說看我不像好人,那證明你眼睛有毛病,所以我回你眼睛瞎,這有錯嗎?
很符合推理邏輯啊!
為什麼你又突然問我想不想死?話題轉換的也太生硬了。
這和上麵的對話有什麼必然的聯係嗎?
沒有關聯,沒有邏輯,簡直不可理喻。
圖蘭不想再把這種沒意義的對話進行下去了,這個女人明顯就是在犯病,如果要聊天也要找一個合適的時候。
於是他問:
“你過一會兒洗澡的時候,咱倆再聊怎麼樣?現在你先回去吃點安定,控製一下。”
海兵們的眼睛齊齊鼓出眼眶,下巴砸在甲板上,舌頭像迎風招展的旗幟一樣吐了出來。
赤果果的調戲啊,小子你不是真有種,你是渾身都是種。
緹娜的氣勢炸裂了,下一秒拳頭已經出現在圖蘭眼前。
圖蘭後靠彎腰,身體呈現出n型,雙手撐住地麵,像彈簧似的,後翻‘彈’到空中,穩穩的落在宴會桌上。
一道銀光乍起,將宴會桌劈成兩半,圖蘭失去了平衡,一屁股坐在甲板上。
所有人的目光轉向拎著十字劍的索菲婭,後者訕訕的把握著劍的手背到身後:
“圖蘭秘書,注意你的態度,把你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都給我收起來,尤其是關於洗澡的,這是給你的教訓。”
圖蘭看著她認真的說:
“我感覺你剛才想要殺了我。”
索菲婭麵無表情:
“怎麼可能。”
氣氛有些詭異,每個人的眼中都閃動著絢爛的光芒。
緹娜突然問:
“你的身手不錯,有沒有興趣加入海軍?隻有在海軍裏你才能有更大的發展。”
索菲婭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當麵挖牆腳,實在是有些過分了。
況且對於強勢的女人來說,我可以辭退他,他也可以自己走,但不能被人當麵挖走,尤其是不能被一個‘胸殘’的女人挖走。
“我覺得他留在閃金商會才更有前途。”
“是是是,我對閃金商會至死不渝。”圖蘭連忙應承道,躲還來不及呢,主動往白大褂外圍身邊湊,那不是精神病那是傻。
“嗬,可惜了。”緹娜點上一根煙,雖然說著可惜,心裏卻沒有多少遺憾,每年都有無數的少年進入海軍基地,在那裏成長為合格的海軍。
對於圖蘭這種民間人士,招募的興趣並不大,最多不過是能躲過自己一拳,產生的好奇罷了,隨口感歎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