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突然想起來去我公司上班啦?”李茗嬌麵色僵硬的問道。
毛鈺彤眼神還在到處搜尋著什麼,沒有注意到她的臉色,無所謂地說道:“我回來需要有經濟收入嘛。”
“那你怎麼不去易氏?”李茗嬌奇怪道,易氏怎麼想都更合適吧。
“我表哥會砍死我,我在他眼皮子底下什麼都做不了。”她去易氏怎麼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怎麼每天混吃等死隻拿工資。
李茗嬌皺著眉頭,不知道該怎麼才能委婉的拒絕。
自從她上次與易凕淵做交易,主動讓李悅不再隨便對易氏插手後,李家公司的狀況一瀉千裏,已經不是以前的李家了。
所以她現在底氣越來越不足,每天還被李悅逼著去找易凕淵,想起來就煩躁。
此時,晚宴已經進行到表演節目的環節。
“各位來賓,下麵出場的,是我們從各個學校找來的孩子,他們比大多數城市的孩子都要努力,都渴望知識,但是他們卻沒有好的條件去接受教育,後麵是他們上學的地方。”
舞台後投影出了一張張照片,是簡陋破敗的磚瓦屋裏,一個個穿著襤褸髒汙的孩子們,一雙雙充滿求知欲的大眼睛,看著前方的黑板,而所謂黑板,也隻是不知道用過多久,已經磨的光亮的舊黑板,粉筆都少的可憐。
“你們可能覺得,現在還有這樣的情況不可思議,但是在交通不發達的地方,這是真實存在的。”尹瑩瑩在一旁解說著,“這些孩子們,除了上學外,農忙時還要占用上課時間來幫家裏做農活。”
尹瑩瑩看著下麵養尊處優的人們一張張麻木的臉,在心裏歎了口氣,直接說道:“下麵是來自他們的表演,請欣賞。”
表演的孩子們,一看就是精心梳洗過,換了新衣服,但是一張張帶著高原紅的小臉,一雙雙被凍的皴裂,手指想蘿卜一樣粗的小手,證明了他們生活的艱難。
生存都尚且困難,更遑論讀書這樣的精神追求呢。
很多人都漸漸正視起來,不再抱著“不就是要錢嗎”的想法看待這場慈善晚會。
有一個節目是一個四小天鵝的芭蕾舞表演,四個小演員雖然步伐和動作都是遮掩不住的生澀,卻能看出身體條件很好,有很大的天賦。
“各位來賓,剛才為大家跳舞的四個小演員,是近一周才開始接觸的舞蹈,而且是難度很高的芭蕾舞,但是他們僅僅用了一周時間就做到這麼好,其天賦和熱愛是缺一不可的,然而,他們卻被貧困限製了追夢的腳步。”
這確實很悲哀。“希望能通過我們的幫助,能夠給他們的世界增加一抹亮色。”
下麵有專門的工作人員在統計捐款人數。
“怎麼樣,捐款人員多嗎?”尹瑩瑩詢問工作人員。
“不太多。”負責統計的麼美女為難道。
尹瑩瑩皺皺眉頭,和她預料中的數字差遠了,她隻能再想別的辦法。
下麵,李茗嬌為了轉移毛鈺彤的注意力,幫她四下觀察著目標。
“彤彤,你看那個是不是白一銘?”她指著那個身影,拍了拍毛鈺彤,趕忙說道,她知道今天一整晚,毛鈺彤都在找白一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