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尚說的沒有錯,自己被冉子麒搞得鬼迷心竅了,她有時候又忍不住為自己開脫,想要掩飾自己的自私,是冉子麒總是若無其事的勾引她,撩撥她,她並沒有主動啊!
可是她忘記了,有時候默認就是一種鼓勵了,就像她現在,她默認冉子麒親吻她的唇,默認他撫摸她的肌膚,默認他和自己發生關係。
她像是一隻義無反顧的飛蛾,因為實在太渴望光明,於是奮不顧身地撲向那座名為冉子麒的燈塔,那個長久黑夜裏唯一可以帶給她慰藉的人。
她知道自己會沉淪,會死亡,但她絕望的發現,自己隻能任由欲望催使著向前,在他的該死的溫柔麵前,她毫無抵抗之力。
她低頭摸索著冉子麒的嘴唇吻住,冉子麒一愣,緊接著狂風暴雨一般激烈地回應她,時笙屈從於自己的欲望,冷眼看著自己沉淪,心中一片悲涼,時笙,這就是報應,你的丈夫想著別的女人和你做愛!
晨霧撫揉著沉睡大地健碩的胸膛,太陽像爆開的鑽石,射出它第一縷曙光,散落在屋內女人美麗的胴體上,灑上了淡淡的金黃。女人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無一不彰顯著昨晚發生的一切有多麼激烈。
時笙剛一睜開眼,就察覺到射於自己身上的灼熱目光,冉子麒正饒有興致地看著她,她有些羞澀地別過臉:“別看了。”
冉子麒伸出手扳過她的臉麵向自己,低頭親吻她敏感的耳垂,時而含住,時而輕輕地啃咬,耳邊傳來冉子麒冷漠中帶著些許沉醉的聲音:“笙笙,我好喜歡你。”喜歡到連自尊都可以放下了。
時笙心中一沉,勉強笑了笑,安靜地承受著他輕輕細細的吻。
枕頭邊的手機響了,冉子麒沒有理睬,依舊低頭親吻著她,時笙不好意思地推開他:“接電話。”
冉子麒輕笑了一聲,像是從胸腔中發的愉悅,他鬆開她,拿過手機,按下接聽:“喂?”
那頭是江波:“總裁,梁俊生的檢查報告出來了……”聲音有些猶豫。
“情況怎麼樣?”
“之前的診斷有誤,是惡性骨腫瘤。需要盡快開刀做手術。”
“那你盡快去聯係醫院那邊安排一下。梁嬸那邊我會和她說的。”
掛斷了電話,冉子麒有些擔憂梁嬸的狀態,時笙有些猶豫地問:“怎麼了?”
冉子麒摸摸她的頭,像是安撫:“梁叔叔之前的診斷有誤,是骨癌。”
時笙像是呆了一下,似乎癌症這個字眼讓她有些震驚,不過她很快反應過來:“能治嗎?”
冉子麒手放在她的頭上,聲音中帶著撫慰:“發現得很早,隻要發現病灶後及時切除,術後接受化療,是可以治好的。”
時笙稍稍安慰了一些,不過還是有些回不過神來,雖然和梁俊生並不熟悉,不過這還是她生命中第一次出現癌症這個字眼,讓她聽起來就忍不住膽顫。
兩人也沒了溫存的心情,索性就起了床,冉子麒去浴室洗澡,進去之前還熱情地邀請她共浴,她知道對方是玩笑,笑著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