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忙了一周,冉子麒今天好不容易下個早班回家,卻不見時笙人影。
梁嫂在廚房忙著做最後一道菜,而詩雅則幫忙上菜,布置餐桌。她剛才有聽到母親和冉子麒的談話。
“先生,笙笙姐她可能公司忙,還沒回來。媽媽已經把飯菜留好了。”詩雅的聲音很溫柔,很清脆,就像鳥鳴似的的悅耳動聽。
“嗯。先吃,不用等她。”冉子麒待人處事還是值得推崇的。隻是在時笙的事情上才會霸道專橫跋扈。
隻有對愛的人才會這麼又愛又虐。明明愛,卻口是心非。明明想把人寵得羨煞旁人,卻總是不歡而散。
吃飯期間,冉子麒放心不下,還是打了電話給時笙。卻被告知不回家,也沒上班,在閨蜜池芃芃那裏玩幾天。
結束通話後,從他身上由內而外的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趁著母親去廚房收拾,詩雅勸說了冉子麒幾句。
而冉子麒甕聲甕氣的回應著單音節的詞,“嗯……”
飯後,冉子麒離開。詩雅和梁嫂一起收拾餐桌。卻被母親訓斥,“那是先生,高高在上的人。而笙笙是先生最愛的人,捧在心尖兒上的。有些事,我們是外人,不要管,不能管。”
“媽,我知道了……”詩雅把手裏擦拭幹水分的紅花白底的盤子放入櫥櫃中。不情不願的聽著梁嫂的說教。
看著女兒這麼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甚是擔心她自己揣著小心思打著小九九亂來。立刻把話挑明白了。
“詩雅,你要清楚,先生和我們不是一路人,你最好不要有什麼不該有的想法。媽隻希望你平安無事就好。”
“知道啦,媽,我玩兩天就回去了。家裏就爸一個人,不放心。”詩雅打斷母親的話。她很清楚,接下來就是各種花式洗腦,人一定要安守本分,不要有非分之想。
可是,媽,難道我們就一輩子幹著最低賤,最廉價的重複性的勞動力嗎?難道我們就得一輩子心甘情願的做最底層的人嗎?
不,不會的。我詩雅這輩子都不願意就怎麼惶惶不可終日。
識人無數的冉子麒今天在餐桌上卻是沒有發現心懷不軌的詩雅。他的心一直記掛著時笙,根本就接收不到外界傳遞來的朵朵桃花。
若是放在平時,估計詩雅根本沒機會說第二句話,就直接被趕出冉家的大門。
就好比上次,有一個接著關係進來的經理,以為自己姿色過人。明目張膽的進辦公室,美名其曰送咖啡。
可是,他的治理一向嚴格,沒有吩咐不需要人伺候,更是厭惡這種不請自來的。
可想而知,那個女人不僅被羞辱出了辦公室,更是受盡公司同事的冷眼和八卦。最終,當天就被炒魷魚了。
據說,還被下了黑名單,其他和本公司有合作的公司都不會要她。似乎是因為說了什麼特別過分的話得罪了大boos。
就算你是關係戶又如何,又不是虱子,怎麼敢在獅子頭上作威作福呢。簡直是自不量力,活該自討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