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擔心我。”冉子麒看著時笙的眼神有些空洞,以為她在腦補擂台會發生的畫麵。
“哈哈。”時笙隻是在想周浩晨會被冉子麒折磨成什麼樣,被冉子麒這麼一問,一下子沒忍住,撲哧一下就笑了出來。
“嗯?”冉子麒一臉疑惑地看著她。
他女人今天很正常啊,出門前他還摸了她額頭呢,身體好著呢,有沒有生病。
“笑什麼?”冉子麒使壞地捏了她的鼻子。伸出去的手沒來得及收回,被時笙啪一下給甩開。
他是一點都沒有注意個人形象的意思,這裏那麼多人呢。時笙可是覺得很別扭的。當著那麼多人的麵,他們那麼親密無間,恐怕不太好吧。
“你確定這是公平的比試麼?”時笙抬眸看他,言語之間更是對周浩晨底子的嘲笑。
作惡的手被甩開,冉子麒可沒有覺得尷尬,仍是一副好臉色湊過去巴結似的模樣。
“誰說這是公平的比試?明擺著就是找虐的。”冉子麒說話真的是個一語中的。
旁邊的人看著他們親密的舉動,無不是羨煞旁人。
兩人說的話,他們可是都聽見了。
明眼人都看出來了,一個黑色,一個白色,根本就不是比試。白色的緞帶的周浩晨分明就是再找虐。
元悅給周浩晨整理了衣領,低聲說了加油打氣的話,“自己小心,實在不行就求饒。”她可不希望自己男人今天下了擂台得休息一個月才能下床。
上一次比試,似乎是三年前了。那個時候,元悅和周浩晨剛好上沒多久。周浩晨當時下了擂台可是修養了三個月呢!
傷筋動骨一百天,古人誠不欺我也。
那次之後,元悅對冉子麒的印象就不怎麼樣,覺得他是一個暴君一般的人,心狠手辣,從來不摻假。
後來,元悅逐漸改觀,冉子麒真的是稱得上是一個響當當地人物。他雖然行事極端,但是,重情重義沒人能和他比較。
“嗯,疼兩下就過了。他出了氣就好了。”周浩晨本來想嘴硬說,就算是被打趴下了,也不會求饒的。他是誰啊,他可是周小爺,怎麼能求饒呢!
但是,也就是想想而已,說多了,他女人會更擔心的。
說的差不多了,冉子麒和周浩晨上了擂台。裁判也上場,讓兩人行禮,而後吹響哨子,一邊毫無懸念的絲毫沒有公平公正的比試正式開始。
擂台下的人站在下邊,一個一個都是仰著頭,目不轉睛地看著擂台上的兩人。
“子麒,你動手輕點,我可不想斷子絕孫。”周浩晨笑的一臉賤兮兮地模樣。
想那麼多幹嘛,一上來就得求饒,能少挨兩下那也是好的啊。
“你放心,我按規則來,絕對不會來陰招的。”冉子麒眯著眼睛笑了笑,給人一種陰深恐怖的感覺。
有些嚇人,周浩晨被看的不禁覺得心裏發毛,一種深夜去鬼屋遊了一圈,毛骨悚然的味道太過於濃烈。
可是,這擂台都上了,再下去可就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