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產也需要坐月子調養,否則身體落下病根就不好了。
辦了轉院手續,又安排梁嫂照看著。冉子麒這才放心一些。
兩天之後,周浩晨把查到的結果給冉子麒看。
監控顯示,那天溫瀾也在醫院,鬼鬼祟祟的,很是可疑。而且還和一名護士有明顯的金錢交易。
“人呢?”冉子麒問的自然是那個被收買的護士。
“帶來了。”周浩晨說著就往外走。
兩人到走廊盡頭,進了一間病房。那名被利欲熏心的護士此刻被五花大綁在一張椅子上。
周浩晨走過去,把塞在她嘴裏的布團拿了。
嘴巴得到自由,護士驚恐萬分,各種求饒,“不關我的事,你們是什麼人,怎麼可以這樣做,是犯法的!”
求饒不算,還外加恐嚇。她以為這麼兩句話能嚇唬得了誰。三歲的小孩嗎?
仔細看著護士的臉,和監控裏顯示的是同一個人。冉子麒沒問話,示意交給周浩晨。
“給你機會,自己說,就當你是自首。否則,可以讓你直接消失,誰都找不到你。”周浩晨平日裏就痞裏痞氣的,現在說恐嚇的話來不比電影裏的古惑仔弱。
“你們這是囚禁,是犯法的!最好把我放了,被曝光的話,你們一個一個都得身敗名裂!”護士雖然內心恐懼,但是嘴硬。她不信麵前這兩個人能把她怎麼樣。
畢竟,看周圍的環境,這裏明顯是在醫院。雖然不是她工作的那個醫院,但是起碼能說明目前她是安全的。
“你眼瞎麼?知道在你麵前的這位先生是誰嗎?”周浩晨走近幾步,指著冉子麒的方向告訴護士,這個人可不簡單。
“冉子麒,那又如何?”護士隻在雜誌,電視,報紙上見過冉子麒。她知道他是誰。
公眾人物,那更好。他們更不可能動手了。護士莫名的心安幾分。
“你別高興。”周浩晨看護士的笑意,知道她在想什麼。
“冉先生可是平城的巨頭,就連道上的黑五爺也要禮讓三分。那邊病房躺著的可是冉先生的妻子。你覺得事情嚴不嚴重?”
“胡亂使用藥物,導致病人流產。這罪過可不輕,如果你還想在平城活下去,就想想,到底要不要把那個人給供出來。”
接二連三的,周浩晨說了一堆威脅的話。與其說威脅,不如說他隻是在給護士做分析。
“你們……”護士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事情並沒有她想的那麼簡單。
畢竟,胳膊上擰不過大腿的。
周浩晨沒有說混下去,而是直接說的活下去。
雖然她隻是一個小小的護士,但是黑五爺的事情她還是有聽說的。畢竟,她也是下等人而已。三教九流的事情總會以不同的形式傳播的。
看著護士麵部表情,變化詭異,周浩晨知道,差不多了。她的內心在鬆懈。
從頭至尾,冉子麒隻是在一旁看著,對於周浩晨的手段,他是相信的。隻要是周浩晨在,他就不需要有任何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