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兩個人都喝了不少酒。又在雪地裏吹涼風,第二天都沒起得來。
蘇星瀾吃了兩次藥就調整的差不多。隻是吃感冒藥很容易犯困。而時笙就比較嚴重。
也許和她的心情有關,這一次感冒病來如山倒。她打了兩天點滴才見好轉,一連幾天整個人都是懶洋洋的。
好在工作室有池芃芃照看著,不需要她這個病患操心。
養病期間,蘇星瀾沒有來看望,隻打過一次電話。也許,他在躲避她。
羅佳倒是來過,閑聊幾句,大多數聊的也是關於設計的異想天開。
送走羅佳時,時笙發現來接她的人是嚴葉。遠遠看去,她們兩不止擁抱,還當街親吻。
那一刻,時笙沒有驚訝,隻是覺得心裏踏實了。一個疑團解開,心裏自然是舒坦了。
在此之前,時笙就懷疑過羅佳和嚴葉的關係。她們言行舉止之間太過於親密。現在看來,理所應當。
車子啟動,一溜煙就沒了蹤影,時笙也趕緊回去。好不容易才好點,再受涼就真得睡醫院了。
說起來,她還是覺得國內的醫療方便。國外這一塊管理太鬆懈,很多都不到位。而且醫師很稀少,一個感冒排隊掛號都可以好幾天。
好在有羅佳和蘇星瀾,她們這兩個大佬簡直就是王牌。
羅佳呢是有朋友在這,照應不成問題,也就是幾句話的功夫。而蘇星瀾本就是從這起家出去了,很多熟人老朋友在。
話說起來,蘇星瀾又是為什麼把星瀾回國發展的首選地設為平城?
告別時笙離開後,羅佳和嚴葉去找地吃飯。
車上,嚴葉揉著羅佳的頭發,軟軟的,手感可好了。還有一股淡淡的花香。“你們聊什麼了?”
“藝術人當然聊藝術的事啦。你這種不懂藝術的人是不會理解的。”羅佳故意調侃嚴葉。
沒辦法,有一次帶著嚴葉去看畫展,人家那是抽象畫,講究的是意境,又不是寫實的。
然而嚴葉卻吐槽道,“醜爆了,畫的什麼玩意兒。”
羅佳當場就黑臉,怒目圓瞪,撇著嘴說道,“閉嘴,不許說話。”
“嗯?”嚴葉才不理會羅佳說的話,直接按住腦袋就是一頓親親。
“嗯……”羅佳掙紮,好不容易掙脫出來,深呼吸調整。為了避免再次受到懲罰, 她暫時不敢再開玩笑了。“隨便聊聊,有家公司想和笙笙合作。”
“你們就沒說說平城?”或者說,聊聊冉子麒?
嚴葉可不信時笙一點都不擔心冉子麒。
“沒有,一點都,不,半點都沒有透露。”羅佳現在都還能記得當初離開平城的時候,冉子麒拜托她們要好好照顧時笙。尤其是他那副舍不得又無可奈何的模樣,真是想起來就讓人覺得好笑。
“沒想到他竟然也是個癡情種。”嚴葉揉捏羅佳的手指,把玩她手指上的那枚戒指。
仔細一看,發現她們兩人手上的戒指大有玄機。似乎可以合二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