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聊了兩句,又過來兩個人,一男一女。女的叫王婉雲,是溫瀾的跟班。還不是因為她有兩錢,現在又是安楠的未婚妻,不然誰願意去巴結溫瀾。
表麵上看,確實是平城第一名媛,但是,很多傳聞都不可盡信,信幾分就好,其餘的當做玩笑聽聽也就罷了。
“瀾瀾接,好久不見。”王婉雲從旁邊走過的服務生手裏拿過一杯紅酒。
兩人愉快的碰杯,而後抿了一口紅酒。這時,王婉雲似乎才看到冉子麒也在。
“喲,這不是冉總嗎?怎麼,冉總今天也是來集資的嗎?”王婉雲大驚小怪的模樣,實在是太作了。
曾經的冉子麒是平城的大佬,誰人不識,誰人不曉。
然而,如今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啊。
王婉雲就是一個明不經傳的路人甲而已,也就是占著溫瀾愛聽漂亮話,剛好她又特別會說。
“當然,今天那麼多人,來看戲的,來辦事的,都有。”冉子麒言下之意,他來參加酒會,融資而已,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嗎。
跟著王婉雲來的男伴正在追求她,平日裏也是聽了不少小道消息的,“冉總可是再和我們說笑話?”
男伴轉著圈打量冉子麒,好似能把他看出個洞來。
“嘖嘖,冉總,你要拍下奧莉的畫?那可是天價,你現在恐怕連一個畫框都拍不了吧。”
江波在一旁,聽的是心裏直冒火,什麼亂七八糟的,還不是一群牆頭草。
舉了一次牌後,他可勁兒地懟回去,“喲,你瞧瞧你手上的表,還有你的西服和領帶,嘖嘖,我們冉總的一個袖口就夠你吃個三五年了。”
江波腹黑歸腹黑,可是平日裏也不見得嘴巴有那麼厲害。這時,讓冉子麒有些刮目相看。這其中難道是受了誰的影響?
肯定不是鄭婷,她那麼溫柔賢淑,怎麼可能會這樣。很有可能是他老婆——時笙的功勞。
“你,你什麼人,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嗎……”王婉雲看見男伴被損,她不樂意了。
雖然說的不是她,但是那可是她帶來的人。損他就等同於是損她的麵子。
“你什麼你,怎麼,兩杯紅酒還沒下肚,說話就不利索了?”江波還真的是從時笙身上學的。
確切說也是和鄭婷學的。鄭婷很多時候都和時笙,池芃芃她們在一起,經常見識一些有趣的好玩的。
回來以後又有模有樣地學著說給江波聽。這一來二去的,他也就耳濡目染了一些。
話被打斷也就算了,竟然還對懟成這樣,言下之意怎麼能甘心。她狠狠地瞪著江波,在想怎麼反擊才好。
看到她被懟,男伴起了護花使者的心思,“你一個大男人的,怎麼這麼和女士說話?真是一點風度都沒有。”
“嗬嗬。”江波冷笑,瞅著他們兩人,“瞪什麼?有話直說,你們再怎麼瞪都是那副賊眉鼠眼的樣子。”
溫瀾和安楠就是看戲的,平日裏就特別討厭那些借著他們名聲辦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