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家,時智淵早上出門就沒有回來。陳雅萊和時子涵用過早飯也沒出門。
下午有幾個姐妹約了打牌。而且是來家裏打。陳雅萊覺得這次回來真的特別長臉麵。
曾經,時家也是有頭有臉的大家,但是平城還有其他大護。有時候雖說隻是打牌,但是 陳雅萊也難免要卑躬屈膝看別人的臉色。
如今,這次歸來,借了冉家的勢力,陳雅萊臉上別提有多光彩了。她恨不得天天都有人約她打牌,這是最讓人得臉的事,讓越多的人知道越好。
反正她是這麼覺得的。這幾天,麵子很帶勁兒,陳雅萊有些飄飄然然了。
沒曾想,還沒來得及開始今天的飄飄然然,冉子麒竟然來拜訪。
趕緊出去迎接,時智淵沒在,她就是這個家的女主人。到門口一看,發現就隻有冉子麒和江波兩個人。
“笙笙呢,沒來嗎?”陳雅萊也就是意思意思問一下。她隻想巴結冉子麒。
“身子不方便,而且今天這件要緊事我親自來說就行。”冉子麒的語調平淡,聽不出什麼來。
即便如此,陳雅萊也不敢怠慢,將人迎進去,讓傭人泡上好茶,再端上點心好好招待。
江波把文件夾攤開放到那張獨特歐式風格的茶幾上。伸手作邀,請陳雅萊閱覽。
她抬頭看了一眼冉子麒,發現他並沒有意思要說話,就乖乖地低頭看那份文件。才大致看了一眼,立馬神情大變。
瞪著眼,皺著眉,不敢相信自己看的,抬頭盯著冉子麒。她的眼神裏充滿了疑惑和不安。
她知道已經女人混,看不起時笙,和她不對付。她們母女兩和時笙都過不去。但是,她千交代萬囑咐了,讓時子涵最近別打時笙的主意。
然而,文件夾的那些照片一切都顯示著時子涵動手了。而且還特別殘忍。
冉子麒看樣子覺得火候差不多了,三言兩語就把事情說清楚。“你女兒恐怕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給你一次機會,自己好好教育,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不,不可能。”陳雅萊堅信這件事不是真的。她一直交代時子涵不要輕舉妄動。
她怎麼還會那麼無知地去戳冉子麒的尾巴呢。
冉子麒早就預料到了,用眼神示意江波。他拿了一支錄音筆,打開音頻放到桌上。
一段簡單的音頻結束後,陳雅萊懵了。她剛才聽的音頻是梁詩雅的供詞。
天啊,她女兒真的是傻到家了。竟然指示人給時笙下藏紅花。這操作簡直是太蠢了。蠢的讓人無地自容。
這一刻,陳雅萊不得不信,時子涵真的是做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她不僅惹怒了冉子麒,還讓差點毀了自己的前程。
看著陳雅萊的反應,呆愣癡傻,猶如還在夢境裏未曾清醒。
她的反應,冉子麒不滿意。他怒了,再次凶狠地安排道,“三天之內,我不想見到時子涵還在平城內出現。”
他說完帶著江波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