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起嫁妝,最先反應過來的是李斯的父親。他起身著急了,椅子腳蹭的地板發出刺耳的聲音。
“你到底和芃芃說了什麼!”李父聲音很大,他的麵色有些緋色,似乎是被氣的。
“我,沒說什麼。”李母還是嘴硬,沒打算說什麼。
“媽,都到這個時候了,你怎麼給這樣?”李斯很想說冥頑不靈,但是想想又算了。怎麼說的話,太不給他母親麵子了。
更何況,這裏一群人都是他的同輩,他的兄弟朋友。
“你不說,就自己收拾殘局去!”李父抬起水杯又重重地拍在桌子上。
隨著劇烈的晃動,玻璃杯中的水搖晃,不安分地灑了一些出來,水珠在桌子上滾動。
這個時候,包間的門被推開,眾人回頭,以為是鄭婷把時笙和池芃芃帶回來了。沒曾想,竟然是服務員。
三名服務員推著餐車,其中為首的說著,“不好意思,打擾了,各位的菜品已經好了。”
服務員上菜,眾人閉嘴不說話,一時間包間內的氣氛很尷尬。
等了五分鍾,服務員再次說著,“菜已經全部上齊了,請各位享用。”
服務員推著空了的餐車出去,而後順手帶上了包間的門。
氣氛很尷尬,周浩晨起身,“大家都坐下,好好商量,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
元悅看著做著和事老的周浩晨,她覺得此刻她的男人特別帥氣。剛才她很好奇,時笙和池芃芃為什麼那麼說,其實她心底有幾分猜測,但是她又不敢說。
芃芃是孤兒院長大的,就沒有什麼人。而她隻是母親未婚先孕的女兒,好在後來有冉子麒撐腰,她才得以和周浩晨喜結連理。
江波拉著李父坐下,孫恬然也拉著李母坐下。冉子麒抬手拍了拍李斯的肩膀,示意他坐下好好說。
“伯母,事情都到這一步了,芝梵好不容易才和爸爸團聚,有什麼說出來大家一起解決就好了。”林森也開口勸解。
李母在李父的瞪眼下,支支吾吾半天才開口解釋,“我就是和芃芃說公司有問題,想讓她嘛出自己的一般股份作為嫁妝而已,我說錯什麼了嗎?”
“蠢貨!”
李母話音一落,李父就揮手摔了一個玻璃杯。
“你怎麼可以怎麼說!你怎麼不看看我們家能那出什麼來做聘禮,你竟然要求人家用一半的股份做嫁妝!”李父氣急敗壞,感覺被氣的心髒病都快犯了。
眾人一呆一楞,喲謔,算是明白問題所在了。
也許,不是池芃芃的意思。而是時笙為了維護她才這麼做的吧。
“我也沒說什麼啊,你吼我做什麼?”李母真的是被罵對了。
真的是蠢貨一個。
哪有怎麼和姑娘家這麼說話的。不是說什麼給不給得起的問題,也不是說什麼應不應該的問題。
可是,怎麼也不想想,池芃芃孤身一人。所有的身家都是她一個人的。既然嫁給你兒子了,一家人很多事情肯定會幫襯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