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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晴笙愣住了,他問她,他叫什麼?
這本該是一個很簡單的問題,畢竟如果是本專業的同學都應當知道自己的老師叫什麼,可問題是她根本就不是這個專業的。而樂小北那丫頭和男朋友去旅遊把課程都交給她的時候,也沒有留每門課程老師的名字。
犯了難的陸晴笙有點尷尬,而台上的他似乎是等到她的答案才肯下課。
一旁好心的同學輕聲提示,“許莫深,許老師叫許莫深。”
“許莫深。”陸晴笙念出了他的名字。
“下課。”講台上的他將點名冊夾在課本裏,單手握住課本轉身從教室前門離開。
陸晴笙鬆了口氣,他沒有在點名冊上畫些什麼,這算是,放過了樂小北吧?
陸晴笙側過身,對那個好心同學道謝。那人是個男生,笑眯眯的說都是校友,應該互相照顧的。末了,問陸晴笙要qq號,陸晴笙輕輕的搖搖頭,“我沒有qq號。”
男生一開始不信,陸晴笙很真誠的又說了一遍,男生才有些失望的神色。
“郵箱或者微信號可以嗎?”
那男生很高興,掏出手機立即登入微信,和陸晴笙加了好友。
“陸晴笙,你名字真好聽,我叫何必,簡單好記。”男生笑起來露出一排整齊的牙齒,他的牙……比他的臉還要白。“我和樂小北關係還不錯,下午的課老師喜歡出測驗題,我們倆可以坐在一起,你抄我的就成。”
“謝謝你。”
下午的課程,陸晴笙和何必一起上的,果然如何必所言,那兩門課的老師都喜歡隨堂測驗。好在何必的醫學專業知識也算是紮實,她看他寫起來很順手。
九月的天氣還沒有轉涼,她這一天雖然沒有怎麼運動但還是出了汗。回到寢室之後把給小排買的狗糧備上,便抱著睡裙去浴室裏洗澡了。
她仰起頭,閉著眼睛,感受著花灑撒下的水,雙手一遍又一遍的洗去頭發上的泡沫。末了,關掉花灑,拿幹毛巾擦頭發。
最後一個問題,我叫什麼。
陸晴笙腦海裏忽然回響起一個好聽的男聲,是上午她替樂小北上課的那個老師。
許莫深。
陸晴笙念了三遍,忽然笑了,這名字是高深莫測的意思嗎?那麼他上午在有人拆穿她不是樂小北之後,問了這麼一個問題是不是替她解圍呢?而事實上,是陸晴笙想多了。
終於熬到周末,陸晴笙不用再替樂小北去上課,但她需要去城市電台報道,晚上是她主持的欄目,《傾聽》。
城市電台和c大附屬醫院離得很近,奶奶前兩天住進醫院,她正好順路去看看奶奶。
找到外科樓,陸晴笙邊走邊看著母親發來的地址,十二樓b16房間。
走到電梯麵前,她停下了腳步。電梯此刻是無人狀態,她的目光環視周圍一圈,也未曾看到誰會前來搭電梯。陸晴笙蹙著眉,放棄電梯,往一旁的樓梯通道走去。
上到了第八層,體力有些透支,她實在是邁不動腳步再爬樓梯了,於是拐到了電梯麵前。索性,這次電梯在上升,應該是有人。
她摁下按鍵,幾秒鍾後電梯停了下來。
電梯門打開之後,陸晴笙看著裏麵站著的那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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