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恨我?(2 / 2)

容衝是皇上注定不能如此的,如果真的如此她亦不會高興,還是讓她走吧,回到趙國去,陪著爹娘在煙霞鎮安度餘生,她會為他祝福的。

容衝聽罷十七的話自然很是不高興,說十七變心了,再也不是從前那個眼睛裏隻有他的十七了。

十七便不再說要回去的事了,容衝這才放下心來。

祭祀管事為皇上選定了大婚的日子,三天以後便是上佳的黃道吉日,還有六天後也是小佳的黃道吉日,讓皇上自己選擇哪個合適。

容衝便選定了三天以後,讓祭祀司立刻著手準備大婚典禮,要辦的比上次還要盛大,同時舉行封後大典,兩大典禮都要講究排場,不能有絲毫的馬虎。

日子定下來後,容衝先去請示太後,問她有什麼想法。

太後依然是手敲木魚告訴容衝,一切他自作主張便好了,那天大典她就不去了,最近身子也不爽利,人老了,不喜歡熱鬧也不想動彈。

容衝一聽太後不參加,便著急了,母後,這樣的大事您怎麼能不參加呢,皇兒還想請您來主持,這樣才有信服力,若非隻怕百姓們會多想的,亦會給別有用心人的誹謗這場婚禮的借口。

皇上你在怕什麼,這不是順應天意的好事麼?顧曼不是已經離開皇宮了麼?那麼皇上新娶是不是應該的?至於娶誰是不是皇上自己的主意?這樣自己皇上隻管做自己應該做的開心的事便好,為何非要母後主持,非要顧慮那許多呢。當皇上決定另立新後的時候,難道沒有心理準備麼,能承受一切不能承受的意外,包括臣民的不理解,母後的不支持,如今一切都不成為障礙,結果出奇的好,你在糾結什麼,當初想娶十七的那股氣勢呢。太後聽罷容衝的話,忍不住停住敲木魚的手,對他鄭重言道。

容衝聽完太後之言,臉上的笑容僵住了,太後的話,既是勸解又是指責,更是一種態度,她不會參加皇上大婚典禮的。

母後,你還是不能原諒兒臣違背您的意思,另娶新後是麼?容衝執著的問道。

十七是他深愛的女子,他當然希望他們大婚由太後主持,沒有父母主持的婚禮是不算數的。

皇上,母後何時不原諒你了?不是讓你自己決定麼?既然決定的事又如何說母後不支持?太後淡淡一笑,讓容衝感覺到一種悲哀,他跟太後之間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已經丟了曾經那份母子親情。

母後,兒臣懇請您到時候給兒子主持大婚典禮。容衝再次跪地請求道。

罷了,到那天再說吧,母後累了,想要休息了。天後沒有拒絕容衝卻也沒有答應,而是說了這樣一句模棱兩可的話。

讓容衝心中很是不安,卻也無奈,隻得回道,那皇兒告退了,請母後一定保重自己。

回到梅香園,跟十七說這個好消息,三日後大婚,並舉行封後大典,十七也沒有表現出很驚喜的樣子,而是一臉的淡然,好像很是無所謂的樣子。

讓容衝莫名的惱火,感情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一個人在忙活,一個人著急,一個人上火,他為了誰,還不是為了兌現曾經給十七的承諾,為此,他都跟太後生分了,生生的將太後屬意的皇後顧曼逼死了。

雖然顧曼名義上是顧雲峰逼死的,但容衝知道跟他也脫不了關係,若不是容衝嚷嚷著要另立新後,幾次找顧曼談話,她又怎麼會心情鬱悶,承受不住顧雲峰的責罵而自尋短見。

可是,現在十七倒像是沒事人一樣,什麼都無所謂的樣子讓他抓狂。

十七,你到底想不想做的皇後?容衝衝動的走到十七麵前,雙手握住她的胳膊問道。

十七很是無辜的看著容衝,不知道他又要發什麼瘋,隻是直直的看著他,並未回答。

你到底想不想做我的皇後?容衝不甘心的再次問道,他要親口聽十七說願意。

十七點點頭,微微一笑,願意!

容衝這才鬆了一口氣似的,坐在十七身邊的軟榻上,很是疲憊凝視著十七,柔聲說道,三日之後我們舉行大婚典禮,同時舉行封後大典,你有什麼要求就跟我說,我會盡量滿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