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咱們倆,不死不休(1 / 3)

我費力地扭頭向後看去,三叔的鼻子和嘴角都在流血。

鼻子較為嚴重,血點兒如雨墜落。

“你……停下——”我掙紮著喊道。

他不停反快,“小豹子,你給我記住了。咱們倆,不死不休!”

明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眼神卻溫柔得宛若沁了水。

我拗不過他,隻能想辦法盡快收場。

捏著嗓子吟了幾聲,沒管用。

經驗告訴我,節奏根本就不會掌握在我手裏。

……

終於,三叔嘶吼著結束。

我把浴袍下擺扯了扯,跳下床準備找東西幫他擦鼻血。

跑了兩步,就被他拎回了床上。

“不是說過了嗎?地上涼!”他的聲音比地板還涼。

我指著遠處的紙巾盒,“我去拿——”

他把我的胳膊放下,“有你在,要它做什麼……”

說著,一頭紮到我懷裏,拱了起來。

雪白的浴袍赫然沾上鮮紅的血漬,“觸目驚心”這四個字根本無法完整表達那種視覺衝擊。

“你怎麼能糟蹋東西呢?”我用力想要拉開他。

結實的長臂立刻環住我的細腰,人家拱得更起勁兒了。

“蔣少恭!”我氣得隻會吼他的名字。

他驀然仰臉,一臉冷色,“你就那麼喜歡喚我全名嗎?‘三叔’這兩個字會咬你舌頭?”

我喘籲著指責,“好好一件浴袍,被你染滿了血漬,根本洗不幹淨了好嗎?”

“是誰把我的鼻子撞出血的?”他又扯著浴袍下擺擦了擦臉。

“如果不是你強行……,我能撞你嗎?”我據理力爭。

他嗤笑一聲,“感情兒都是我自找的對吧?那行,就當作是‘大姨夫’接力‘大姨媽’,我認了!”

這都是什麼邏輯!

我往後挪了挪,“別鬧了,趕快去洗洗吧!”

他挑著單眉,“你身上被淋了血,一起洗!”

不等拒絕,攬著我的腰,一塊下床。

我一路掙紮著,被脫掉了浴袍。

在浴室門口,騎著門板、扒著門框都無濟於事。

進去之後,難以幸免地被摁在了牆上。

“蔣少恭,你就不是個人——”我哭喊著罵他。

“說對了!跟你在一起廝纏,叔兒根本就當不了人,權且做個公的……”聽口吻,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任我如何咒罵,他卻越做越有癮頭。

漫長的歡愛之後,我人癱了,嗓子啞了,精神都耗盡了。

衝過澡,被抱回了圓床上。

床單上有一滴血跡,像顆紫色的太陽。

我不想再跟他對話,便鑽到被子裏假寐。

“晚點我會吩咐人去查卓宵的蹤跡。”他在後麵說道。

我沒作聲。

他略有不悅,“給個動靜行不行?”

“哦。”動靜極簡。

一隻大手伸進棉被,攬著我的身子,翻過來,跟他麵對麵。

“男人和女人都是越做越愛,我怎麼感覺你對我是越做越冷呢?”

我不去看他的眼睛,“重孝在身,我愛不起來!”

“我說過,不許再提他!”嗓音寒若冰霜。

行,不讓提,我就閉嘴。

不止嘴巴,連眼睛我都閉上。

如果耳朵能夠開關,我也要關上耳朵。

“駱駱,跟我擰著來,對你沒好處。”他摸著我警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