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畜無害的蔣屹尊從未想過自己會變成一頭餓狼。
微不足道的一丁點酒精,勾出了漫透心底的疼惜,還有一種無法言喻的情感。
諸多因素糅合在一起,令他俯身吻上了他的女孩。
嘴唇相觸,她的肌膚灼熱難當。
好似被電擊的感覺,瞬間炸開了他身上的每一個毛孔。
蔣屹尊有點懵。
本來想著蜻蜓點水就好,怎奈女孩“嚶嚀”了一聲。
眨眼間,蔣屹尊的身心徹底被燒著了。
“俏俏,我的俏俏……”呢喃著,他深深吻住了她的嬌唇。
未幾,女孩窒息醒來。
睜眼便望見了熟悉的眉眼,很近很近。
“唔……”她無力地勾起手臂,去推阻他的胸口。
男人好像醒了一點,離開女孩的唇,懸起身子,垂眸望著。
目光如水,灑在她的發上,她的臉上,還有,她的心上。
“屹哥,你在做什麼……”她撫上險些被親腫的嘴唇,神色還是慌慌的。
畢竟,這是她的初吻。
男人卻像入了魔,劇烈地喘著。
漸漸地,喘得戾氣浮麵,變了顏色。
隨後,他不言也不語,半直起身子,脫掉了白色的襯衫。
女孩晃晃昏沉的腦袋,沙啞詢問,“屹哥,你怎麼了?”
男人還是沒有回應,轉眼不著片縷。
緊接著,開始撕扯女孩的衣裳。
這個舉動瞬間令她酒醒了一大半。
她死死地揪著衣領,驚懼地瞪大了黑瞳。
“屹哥,別嚇我,別……唔……”
哀求聲被他的嘴巴給吞了下去。
掙紮變成了無謂的助性動作,衣服很快就散落到了各處。
淩亂,破碎。
“唔……”戴俏奮力出聲,想要驚醒身上的男人。
然,模糊的呢喃反倒令禽叔身體裏的魔鬼愈發衝動、難以駕馭。
直到某處傳來疼痛,女孩絕望地垂下了四肢。
她怎麼都無法相信,細心嗬護她五年之久的男人,用這樣一種方式攫取了她的初.夜。
瘦削的小身子承受著高強度的歡愛,隻覺得五髒六腑都被扯碎了。
以淚洗麵,卻洗不去心頭的傷。
她不敢睜眼去看他,怕自己的目光裏裹夾著無法掩飾的怨恨。
終於,他的嘴巴離開了她的唇,可是她卻不想再發出任何聲音。
緊閉雙眼,狠命地咬著下唇,忍痛等著結束。
驀地,一滴微溫的水落在了她的唇瓣上。
水滴緩緩滑入口中,又鹹又澀。
戴俏的喉嚨深處忽然發出一聲輕歎,瘦削的身子緩緩弓了起來。
……
終於,漫長的歡愛結束了。
戴俏像散了架子似的,癱軟地仰在了床上。
腦子裏很空,隻回蕩著一句話。
“我終於治好了你的病……”囈語般說完,半是入睡半是暈厥地失去了意識。
戴俏的話終於驚醒了頭昏腦脹的蔣屹尊。
望見女孩烏雲散亂、滿身淤痕的樣子,他的心被抓痛了。
發了會兒呆,狠狠地扇了自己一記耳光。
無意識地轉著眼球,睨見床單上染著數塊觸目驚心的殷紅,更是叫他捶胸頓足。
“俏俏,俏俏……”跪在她身旁,他焦急地喃喚,“俏俏,睜眼看看我,好不好?”
女孩依舊沒有聲息。
蔣屹尊又左右開弓打了自己兩巴掌。
力道很大,眼冒金星。
稍微穩了穩心神,他終於冷靜下來。
快速找到手機,打電話給家庭醫生,讓對方立刻出診,到小別墅來一趟。
隨後,為戴俏穿上睡衣,他自己也穿好了家居服,把她抱去他的房間,凝著眼眸守候。